“嘖。”
林陽咂了咂嘴。
說起這件事後，姜洛神似乎想起了什麼，語氣帶上幾分嚴肅，道：“要是你敢學王雲，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林陽翻了個白眼，道：“我是人，不是畜生。”
王雲是權貴圈子裡的名人，具體年齡林陽記不太清，反正大約在三十五到四十。
至於他幹出的種種事情，用畜生來形容略有保守，那些只是說一說就會被封禁的數不勝數。
在王雲的諸多戰績裡面，最不起眼的一件大概是他的孫女同樣也是他的女兒吧。
按照這個趨勢，以後他的曾孫子、曾孫女同樣可能是他的兒子、女兒。
甚至就連自己的親兒子，都是他的玩物，從小飽受非人的蹂躪。
得到林陽的保證，通訊器另一端的姜洛神語氣有所緩和，她道：“行了，我就先掛了，自己注意安全。”
林陽則在此時道：“等等，幫我翻譯一首詩。”
“恩？”
姜洛神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詫異，她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之後，道：“說。”
林陽輕咳了一聲，有所觸動之下心中略有複雜，他調整了一下情緒，輕聲說道：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直到他說完後過了許久，語氣異樣的姜洛神才開口道：“上邪，讀上耶，指的是上天。”
“我欲與君相知裡的‘君’，則是對男子的美稱，可見此乃是女性的視角，‘相知’則是相愛。”
“長命無絕衰，意為我們的愛情永不衰絕。”
姜洛神的話語略微停頓了一下之後，語氣裡的波動更明顯了一絲，同時在繼續說著。
“山無陵，江水為竭。”
“這話的意思是高山沒有了高低起伏，失去稜角化為平原，滔滔江水也枯竭了。”
“冬雷震震，夏雨雪。”
“前者是冬天的雷震動大地，後者是夏日飛雪。”
“而一般只有夏天的雷才有震動大地的威力，六月飛雪更是有天大的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