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死士
君玄狂暗自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要是讓那個藍衫青年知道了,他的目標就在這裡,肯定會被氣瘋的。”
獨孤沐月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他的說法。
誠原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這些人不是要去殺藍衫青年嗎?現在與別人打起來沒空去找他了,他為什麼還會生氣?
獨孤沐月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個藍衫青年明顯的就是佈下陣法,想要活捉這些人,但是現在這些人在這裡與人打起來了,萬一被殺死了,他還怎麼活捉?還不被氣死?”
“哦。”誠原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君玄狂,我知道你就在這裡,虧人們還說你是常勝將軍,常勝王爺,現在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縮在這山裡,怎麼,還想讓人叫你縮頭烏龜王爺?”
項子秦忽然間高聲說道,言語中充滿了諷刺與輕蔑。
獨孤沐月與君玄狂聽了這話,均是一驚,項子秦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誠原可不願意自己的王爺被人說成那樣,想要上前與他拼命,但是卻被君玄狂攔了下來。
“王爺,我去跟他拼了。”誠原心中憋屈,在他心中,王爺就是神,自己心中的神被人褻瀆了,他怎麼能憋屈的在這裡躲著。
“你給我住嘴。”獨孤沐月瞪了他一眼,“拼什麼拼,你現在衝出去,就是去送死,你送死不要緊,要害慘了我們,我饒不了你。”
君玄狂緊盯著項子秦與馬東成的動作,面色冷峻,“項子秦並沒有發現我們在這裡,突然間說出那句話,只是想要誆騙我們出去,要不是我剛才愣了一下,還真就上當,衝出去了。”
這個時候,馬東成也抬起了頭,大聲說道:“君玄狂,我知道你就在這裡,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的死士就這麼送死嗎?”
聽了這話,三個人都愣了一下,死士?這怎麼可能?
“這馬東成在蒙誰呢,我都不信,還死士呢?我們的死士怎麼能是這樣的?”誠原冷笑了一聲,他們的死士是來北齊營救王爺了,但是卻不可能是這些人。
君玄狂冷聲說道:“肯定是我們的死士跟項子秦的人交過手了,他誤認為這些黑衣人是死士,但是……”
獨孤沐月是知道北疆軍被項子秦陷害,拖住了時間,沒有及時來到北齊,也知道北疆軍知道君玄狂陷入北齊,很危險,所以派了上百名死士來到北齊來救王爺,但是,君玄狂與項子秦都在這裡,那些死士在哪裡?
不會是?獨孤沐月想到一種可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君玄狂,只見他也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顯然跟自己想的是一件事情。
“不會那麼巧吧?”君玄狂嘴角抽動了一下,希望那些死士別那麼倒黴。
“巧不巧的,咱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獨孤沐月急忙說道,然後率先向來時的方向跑去。
誠原見王爺與王妃都走了,他自然是要跟上的,忙伏著身子也跟了上去。
“什麼人?”
這邊的動靜雖小,但是項子秦也是久經沙場的王爺,這點警惕心還是有的。
“是不是君玄狂?他們現在就在這片山上,剛才很可能就是他。”馬東成說道,“王爺,我們派人去追吧。”
項子秦點了點頭,留下一部分人對付這些黑衣人,然後帶著其餘計程車兵向剛才響動的方向追去。
“那項子秦警惕心還挺強的。”獨孤沐月看了一眼追在身後的人,冷聲說道,現在是在山林,並不是人多就能成事的,誰對付誰還不一定。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那會兒見藍衫青年的地方,只見三四十個黑衣人正在跟藍衫青年遊鬥,那些黑衣人招式凌厲,俱不畏死,招招都透著殺意。
藍衫青年冷眼看著他們,他佈下的陣法不僅是困陣,而且裡面還有殺陣,他只是偶爾的時候進入陣法跟他們交手幾下,很大一部分時間是站在陣法外,看他們在陣法中苦苦硬扛。
要說心冷,這個藍衫青年絕對跟她與君玄狂有的比,大家都是一類人,獨孤沐月想著。
“住手,通通住手。”君玄狂知道在陣法中的是自己的死士,那身上的煞氣,只有他的死士才會有,還有他們身上特殊的氣息,足以證明他們跟那夥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一起的。
那些死士們聽了君玄狂的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們發現,只要他們不動,他們周圍的環境就會清晰起來,但是當他們看到君玄狂與獨孤沐月的時候,愣了一下,這不是自己的王爺與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