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孑然一身,實際上背後是師祖的命令,和鬼谷的規矩,還有和鏡花的友誼。
朝曦想拖到解決掉百寒子這件事之後,到時候她就可以接手鬼谷,以後鬼谷的規矩都是她定,她說改輕而易舉,現在嫁人就是違背師祖的命令和鬼谷的規矩,會被逐出鬼谷,永不得再入。
得不償失,況且也不差那兩年。
“是啊,我也想不通她怎麼想的。”沈斐附和道。
他明明知道,腦袋瓜那麼靈光,肯定一猜就猜到了。
朝曦突然推門而入,成功吸引來倆人注目,她淡定走過去,將手裡的茶推給沈斐,“公子,這是您未婚妻特意給您泡的茶,她說您要是不喝完,怕是會嗝屁。”
沈斐‘噗’的一聲笑出來,“未婚妻還是一如既往的兇悍啊。”
朝曦恨不能掐死他,不過顧著旁邊有人,還是穩穩站著,歪頭朝中間看去。
那裡站了兩個姑娘,是沈斐表哥帶來的,倆人一個如花似玉,一個閉月羞花,各個傾國傾城,沈斐沒說錯,確實都比她長得好看。
朝曦自認為自個兒最多算清秀罷了,與別人相差十萬八千里,畢竟是沈斐表哥特意尋來伺候沈斐的,自然要最好的,那模樣,那身段,瞧的朝曦心都軟了。
她本來是來算賬的,莫名有些憐香惜玉,“您未婚妻還說,若是納妾,她就一刀一個砍了,然後拼好送到您床上。”
憐香惜玉歸憐香惜玉,覬覦她相公,長得再漂亮也沒用,朝曦佔有慾可是很強的,允許鏡花在沈斐身邊已經是她寬宏大量,再放兩個小妾,用來膈應自己嗎?
沈斐似乎沒聽見似的,心不在焉接過茶水,瞧了瞧裡頭變了『色』的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倒是那倆人嚇的花容失『色』,對視一眼後撲通一聲跪下,“公子饒命啊!”
沈斐放下茶,“她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誰要是再敢給您介紹妾室,小心半夜有人敲門。”朝曦瞪他一眼。
沈斐默默將茶拿回來,喝了一口後涼涼道,“聽到了吧,我家這位兇起來連我都不放過,表哥還是別為我『操』心了,表弟無福消受。”
他表哥也被嚇到,“沒想到弟妹這般強悍,不敢了不敢了。”
說親的事黃了,再留下來也沒意思,他表哥站起來,“也快到午飯時間,家婆都在等著,就不留了,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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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斐同站起來,“不急在一時,不如吃個午飯再走?”
表哥搖頭,“家有悍妻,哪個敢留?走了走了。”
說罷揮揮手,帶著自己的人離開,沈斐去送他,朝曦在他倆身後跟著,快到門口時他表哥突然腳下一滑,險些栽倒,好險沈斐扶了一把。
“表哥路上小心。”事後沈斐站在門口,目送表哥上了馬車走遠。
等拐入轉角徹底消失不見朝曦才從門後走出來,踢了沈斐一腳。
剛化了雪,路上『潮』溼,朝曦這一腳直接在沈斐雪白的衣裳上留下個大黑腳印。
“你故意的是不是?”她有萬分不滿,“曉得我在門口偷聽,故意敗壞我的名聲,指引我過去破壞,好拒絕你表哥說親?”
不得不說他倆越來越默契,沈斐不知道從哪看出她在門外偷聽,故意說她‘很兇很粗魯’,好給她的名頭,叫她出來攪局。
朝曦自個兒也不想沈斐被人說親,不得已配合,胡鬧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