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蘇塵沒用黑科技攝像頭偷偷拍下這一幕。
因為以他如今的實力，想讓教皇跪，他就得跪，想讓他死，他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我我……我不想死啊！”
安度因抬起頭，濁淚橫流，咬牙切齒，“我我……我只是！從小被父母拉進神殿，信仰女神，我……我沒有選擇啊！”
“你當然有選擇。”
蘇塵靜靜地道：“你可以選擇不殺那些女巫。”
“女巫都是魔鬼的爪牙，她們是北方虛空生物派來的間諜，是……”
“啪！”
蘇塵一記念動力耳光，狠狠抽在安度因的臉上，把他牙齒都打飛幾顆，“瑪德！都什麼時候了，還扯這些？都編成順口溜了是吧？”
“老實點！”
“告訴我，為什麼神殿這些年，這麼致力於捕殺女巫！”
“她們到底怎麼惹到你們了？！”
蘇塵釋放出恐怖的靈魂威壓，一陣陣死亡的壓迫氣息，湧向安度因。
說了，背叛女神，推翻信仰。
不說，必死無疑。
按理來說，他這個年紀的老人，還貴為教皇陛下，應該是身殉信仰，為女神而戰死才對……可，他就是不想死！即便背叛信仰了一生的女神，他也不想死！
“是……是女神！”
“是女神需要！”
安度因咬緊牙關，把保守一生的秘密道出，“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和女巫沒仇！”
“是女神，她在數百年前降下天使，幫助初代教皇建立神殿，收集信徒，為……為的，應該是增強自己的力量……”
“至於女巫，她們體內流淌著的血液，是天使降臨人間的必需品！”
蘇塵眉頭一皺，“怎麼說？”
“天使……天使降臨人間，他們的靈魂太過強大，需要一具極為強壯的軀體，所以我們從小培育神殿騎士，從裡面挑選出最強壯的，當做天使降臨的容器。”
“但，即便再強壯的軀體，也承受不住天使的靈魂……”
頓了頓，安度因似乎有些不敢說，“這個時候，就需要女巫血液的溫養，提升成功率。”
“可即便，我們收集了大量的女巫之血，天使降臨人間的成功率依舊很小……”
蘇塵臉色已經黑了下來。
殺女巫？
僅僅是為了提高讓天使來到人間的成功率？
女神為了收集信仰之力，居然肯做到這種地步？
“該死的……”
“光明女神……”
蘇塵牙齒狠狠咬在一起，“帶我去看！”
“什……什麼？”
“你們舉辦降臨儀式的地方！”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