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女，穆嬌嬌自然不敢說話，而張正顯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姐，你，你先別生氣！”
看著杜娘，杜三娘輕聲地道。
“不生氣？！！！”
杜娘看著杜三娘。是呀，此刻生氣的人不應該是她的三妹嗎？她怎麼不生氣？難道她就沒看到她的相公正在和她的相公的姐姐亂~倫？！！！
她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她憑什麼不生氣呀！！！
“大姐，其實，其實穆嬌嬌是大的，我，我是小的。”
看著杜娘，杜三娘輕聲地道。現在這種情況，她除了這麼說，還能怎麼說？而且本來就是這樣的！她只能算是張正的妾，不能算張正的妻。
“大的？小的？”
一時之間，杜娘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想，杜娘明白了，連忙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杜娘急了，她沒有聽錯吧？她的三妹做了別人的小老婆？也就是妾？做妾？有沒有搞錯？她們杜家的女人做妾？！！！
“大，大姐，你，你別生氣！穆姐姐是大的，我，我是小的。”
低著頭，杜三娘輕聲地道。她知道，她這麼說的話，她大姐肯定會生氣。她死去的老爹立下規矩，讓她們三姐妹只能招上門女婿，不許嫁人，而現在她竟然做了別人的小妾。可是，可是張正不是普通人呀！她也算不上小妾呀！！！
但可惜的是，這樣的話，杜三娘並不能說。
看著杜三娘，杜娘愣了片刻，這次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就是這樣的，還真就是這樣的！愣了片刻，杜娘指著杜三娘，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你，你腦子壞掉了吧？你忘了爹臨終前說了什麼？我們，我們杜家的女人，女人給人當小妾？！！！”
“大姐，你先別生氣嘛！”
看著杜娘，杜三娘輕聲地道。淚眼巴巴的。
“你！你！你！！！……”
杜娘指著杜三娘，真是越想越氣。
“大姐，周牧白。”
杜二孃看著杜娘，輕聲地道。
杜娘看向了杜二孃，愣了下，她想起了周牧白。那個周牧白刺殺皇上，犯了彌天大罪，她的三妹找來了一個有婦之夫。只是片刻，杜娘冷靜下來了，明白了！
再看向杜三娘，也不好再責怪杜三娘。肯定是那個無恥的張正跟她的三妹提了什麼要求，才讓她的三妹不得已如此。
是的，肯定就是這樣的！！！
杜娘想著，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否則，張正沒理由冒著殺頭之罪幫她們杜家！！！
“唉！！！”
想著，杜娘重重地嘆了口氣，再次看向了床上的張正和穆嬌嬌。看到他們兩個窩在床上，她依舊憤怒。
“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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