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感覺，張正向前走著，走著，走著，張正跟著感覺停下了腳步。抬頭向上看去，張正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要是沒有記錯，胡奎東和周儷的家，應該就在這個位置。但現在，這兒顯然沒有胡奎東和周儷的家，有的是，有的是——春宵苑。
春宵苑？
春宵一夜值千金？還真是一個好名字。
張正靜靜地看著頭頂鑲著金字的招牌，而店內的姑娘們看到外面站著一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哥，連忙上前，來到張正的身旁，伸手拉著張正的胳膊，嬌笑道：“爺，裡面請！裡面請！”
張正微微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姑娘們進去了。
現在也就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春宵苑內很冷清。姑娘們也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說有笑，或是打牌，或是玩骰子。
見店內來人了，姑娘們全都看向了張正。見張正衣著光鮮，長得又高大俊朗，所有的姑娘全都圍了上來，笑呵呵地道：“哎呦，爺！裡面請！裡面請！爺想喝點什麼？吃點什麼？”
“咳咳咳……”
幾聲咳嗽傳來，姑娘們嚇得連忙鬆開了張正的胳膊，站到了一旁。
“該幹嘛幹嘛去！”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中年女人上前，看著張正點頭哈腰地笑道：“哎呦！爺，來的可真早！爺想喝點什麼？我們春宵苑呀，什麼樣的好酒都有！還有姑娘們呀！個個都年輕漂亮！爺有沒有相識的姑娘？”
“沒有。”
看著女人，張正搖了搖頭，道。女人長得一般，臉很長，還抹了濃濃的胭脂水粉，身上的香味很濃，濃得有些刺鼻。想來這個女人就是春宵苑的老鴇了！
“哎呀！爺沒有相識的姑娘，沒關係！今兒爺來得早，也來得巧，姑娘們大都閒著。老婆子就讓姑娘們站出來，讓爺隨便挑。”
看著張正，女人笑呵呵地道。她確實就是春宵苑的老鴇。姓馮，認識的人，都叫她馮媽子。
“嗯！”
張正點了點頭。
“哎呦，爺！一看爺就是個大氣之人！爺是要個雅間呢？還是就在這裡？”
看著張正，老鴇笑呵呵地道。
“雅間吧！”
想了想，張正道。
反正也閒著沒事，既然來了，那就坐一坐再走吧！
張正是這麼想的。張正排斥出來做的小姐，尤其是那些長得還算不錯的小姐，但不排斥青樓裡的妓女。
“哎呦，爺樓上請！樓上請！”
老鴇笑呵呵地道。
“嗯！”
張正點了點頭。
接著，在老鴇的帶領下，張正向樓上的雅間走去。看向周圍的姑娘，只要見張正看來，姑娘們的臉上瞬間堆滿笑容，開始搔首弄姿，向張正大拋媚眼。
“哎呦，瞧爺面生的很，爺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看著張正，老鴇笑呵呵地問道。張正說的是京城口音，她能聽得出來。既然是京城人，又這麼面生，那肯定是第一次來啦！還有，不是第一次，怎麼會在下午三四點的時候來妓院？妓院不是茶樓，下午三四點的時候，不熱鬧。
“嗯！”
張正又點了點頭。
“哎呀！爺，沒關係！你們男人呀，就應該多玩玩，多樂呵樂呵，這才是男人嘛！”
老鴇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