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是張正的回答,回答的乾淨利落。
所有人看著張正,愣住了。
“沒有功名加身,你可是皇室之人?”
看著張正,魯州知州再次問道。他在京城也待過一段時間,對京城裡的大小官員,以及皇宮貴族還算熟悉。但是眼前之人,他竟無一絲印象。
“不是!”
張正答道。
“不是?”
眾人又是一愣。不是秀才,又不是皇親貴族,在公堂之上,見了二品知州,竟然還敢不跪?
“既然沒有功名加身,又不是皇室之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看著張正,魯州知州道。語氣變冷了。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要不是有恃無恐身份崇高之人,要不就是傻子!雖然眼前這兩人不像是傻子,但他也沒看出他們是什麼身份崇高之人。
“我又沒犯法,為什麼要跪?”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笑著問道。這個魯州知州,年紀輕輕就是朝廷二品大員,可見身份也不一般。但這跟他有雞毛的關係?連慈禧都被他逼得退位了,王爺都被他嚇跑了,他還會把一個小小的知州放在眼裡?
“你!!!……”
指著張正,魯州知州怒了。
“剛剛那個馬爾特是什麼人?”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問道。
“馬爾特,他是……”
魯州知州說到一半,止住了。馬爾特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告訴這傢伙?這傢伙算老幾?
愣了下,魯州知州看著張正,冷冷地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大清律例,公堂之上,見官不跪者輕則杖責五十,重則殺頭嗎?”
“不知道。”
張正淡淡地道。
“你!!!……”
魯州知州怒指張正。
“你身為魯州知州,卻勾結洋鬼子欺壓百姓,你可知罪?”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淡淡地問道。這讓他很憤怒,身為朝廷大員,卻對一群洋鬼子馬首是瞻,也難怪大清朝四萬萬人,卻鬥不過幾萬的洋鬼子!!!
“胡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官勾結洋人,欺壓百姓?”
看著張正,魯州知州大叫道。
說到勾結洋人,欺壓百姓,他就一肚子的火。最近到處都在傳他勾結洋人,欺壓百姓。就算他勾結了洋人,又能如何?這能怪他嗎?洋人藉著除掉義和拳那幫妖孽的名義,打到了魯州,可朝廷呢?朝廷到現在屁都沒有放一個!這叫他怎麼辦?拿著自己的腦袋,去頂洋人的槍炮?
“沒有看到,只是聽到的。”
張正淡淡地道。想到之前那群英國佬的話,張正就來火。但是,人弱被人欺的道理他懂。
“胡說八道!!!”
魯州知州沉聲道。說完了,話鋒一轉,冷冷地道:“你不說,本官差點忘了!剛剛既然不是你們殺了人,你們為何承認自己殺了人?”
“剛剛大人讓那麼多把槍對著我們,我們敢不承認殺人嗎?更何況,屍體就在我們的身旁?”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淡淡地道。
“荒謬!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魯州知州叫道:“既然你們承認殺人,剛剛那位女殺手,定與你們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說,她現在在哪?爾等從實招來,本官定當從輕發落!”
“大人,她要是與我們有關係,又怎麼可能放任我們獨自離開?”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