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安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齊深,放輕下床的動作,走到陽臺外面。
“安安啊,你一整晚都沒有回來,現在在哪裡?我擔心死了。”流蘇焦急地說道。
這個拋棄她的女人,現在才想到自己。
“我沒事,現在在外面。”
“外面?一個人嗎?”
“不是,和……齊深一起。”她小聲地說。
“他怎麼來了?負荊請罪?”流蘇驚訝地道。
遇安頓了一會兒,說:“嗯……算是。”
“那你原諒他了?”
“唔……好像是……”
“唐遇安!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男人不能寵的,要一直吊著他的胃口才行。”流蘇在電話那頭著急道,傳授著她閱男無數的經驗。
“誒,你先管好自己行不行?”遇安一想起昨晚被拋下的感覺就有點來氣,接著說:“昨晚我回到房間,看到你和周健都躺在一起了,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我……”一向口齒伶俐的流蘇遲疑了,“我倆……喝醉了……有點情不自禁……”
遇安回想起房間裡的亂戰大場面,忍不住嘲笑一下:“這情也太過了吧?”
“好了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以後習慣就好。”流蘇想起和周健昨晚的瘋狂,不免有點害羞。
“你和齊深,孤男寡女,深夜在酒店……沒幹啥?”她曖昧地問道。
“什麼?”她不解地問道。
流蘇嘖了一聲:“還有什麼呀?小情侶之間,該幹什麼幹什麼嘛。”
“你在說什麼啊,我還真不懂。”遇安一頭霧水。
“你們交往這麼久,不會還沒那個啥吧?”她猜測道。
遇安現在明白了:“唔……還沒……”
流蘇口中的麵包掉在盤子裡:“啊?不會吧?他看起來……挺健康的。”
“這跟健康又有什麼關係?”她又聽懵了。
“當然有關係。”流蘇激動得站了起來:“男朋友不作為,情侶之間的性福指數大大下降啊。”
“……”
不……不作為……齊深?
“不會是你拒絕了他?”流蘇問道。
“我……我沒有……他說齊家有家規,婚前不能越距。”
“我去!家規?這都21世紀了,這麼古板的理由都編得出來?”流蘇吐槽道。
“編的?不會吧?”齊深不會騙她的。
“是人是狗拉出去溜一溜便知。而且,男人如果對你沒有慾望的衝動,那就說明他不是真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