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安。”
“晚安。”
第二天早上。流蘇迷迷糊糊地醒了,突然摸到身邊有一個巨大柔軟的物體。她睜大眼睛,一腳把他踢下去,尖叫道:“周健!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他吃痛地倒吸一口氣,一臉委屈地說道:“昨晚,是你先主動的,我只是配合你而已。”
“什麼?!”流蘇現在頭很痛。
她只記得,昨晚和那位黑眼睛的外國帥哥去跳舞,然後周健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還和一位前凸後翹、膚白貌美的性感美女在熱舞。流蘇看得火冒三丈,徑直地走過去,雙手環上週健的脖子,踮腳,頭一仰,妖豔的紅唇準確無誤地吻了上去,熟練地來了個法式舌吻。<ygod!”
直到流蘇吻到兩人都呼吸困難,她才放開他,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你應該有話要對你的舞伴說吧?”
周健看著她,壞笑一聲:“嗯哼。”
流蘇雙手交叉抱胸,美目瞪著他:“嗯哼什麼?啞巴了?該送客啊。”
他一臉無辜,聳聳肩:“我現在是單身,自由自在,你,好像已經管不了我了吧?”
流蘇氣得一跺腳,扭著他的左耳朵:“周健!你個王八蛋!這麼久沒管教你,翅膀倒是硬了,連豹子膽都敢吃了,竟然敢在老孃面前這麼說話!活膩了嗎?啊?”
周健吃痛地扭曲著俊臉,剛剛硬起來的骨氣立刻消失不見:“痛痛痛……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她放開手:“這還差不多,趕緊的。”
周健心裡其實挺懷念被她這樣兇的時刻,特別是她獨特的吃醋小表情。
他走過去,跟那位美女舞伴用英文交流了兩句,她在離開之前,在周健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火焰紅的唇印明顯地掛在白皙的右臉上。
流蘇看到了這一幕,好不容易熄了的火氣又噌噌噌地上來了,走到他身邊,拿出紙巾狠狠地擦掉那刺眼的東西。
周健叫慘道:“皮都掉了一層了,要毀容了,毀容了……”
流蘇翻了他一個大白眼:“毀掉了好,這樣就不會到處招惹其他女人!”說著,下手就更重了。
好不容易擦乾淨了,流蘇二話不說,再次踮起腳尖,狠狠地在原來的地方咬出了一個草莓。
周健倒吸一口氣,不過心裡很滿意:“你!”
流蘇朝他扮了個鬼臉:“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說完轉身離開。
周健怎麼可能又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伸出手,將她拉回來,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你幹什麼?放開!”她試著推開他,但是徒勞一番。
“去喝一杯嗎?聽說布魯塞爾的酒很贊哦。”他挑眉問道。
流蘇側著臉,沒好氣地說:“要去你自己去。”
“這可由不得你。”說完,他彎腰,將流蘇扛在肩上,穿過人群,人有著肩上的女人捶打著自己。
廣場的內部有一家high到爆的酒吧。周健點了兩箱酒,對流蘇說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誰先醉,誰就輸。沒醉的人就可以離開這裡。怎麼樣?敢玩嗎?”
流蘇放狠話:“在我這裡,沒有敢不敢,只有贏不贏。等著瞧!”
於是,兩位千杯不醉的男人和女人開始了一場無硝煙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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