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更早了……
“情侶裝?”
“……可以。”比起前面兩個,這個還算比較容易接受。
齊深送遇安回家之後,沒有去公司,而是去了醫院。
他走進病房,主治醫生剛好在裡面。
“孫醫生,我爸爸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他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眉頭微蹙,輕嘆了一口氣:“齊先生,令尊的身體很不樂觀,如果半年後,他仍然沒有甦醒的話,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謝謝。”
醫生離開之後,他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握著父親插滿管子的手:“爸……對不起……”
之前,他執意要放棄法國設計學院保博的機會,一心想回國。齊父認為他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堅決不同意。可父子倆都是硬性子,這樣硬碰硬,都會對互相有所傷害。
後來,齊深二話不說回到了中國,齊父一氣之下,斷了他所有的經濟來源。自此之後,他靠著自己設計ogo的賺來的錢來養活自己,再也沒有跟家裡人聯絡了。
但齊深完全沒有想到,身子骨一向健朗的父親會突然中風,成了植物人。當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父親已經被送到這家醫院接受治療了。
而那個女人,蘇巧然,趁機而入,收買人心。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獨攬了華盛的大權。齊深絕對不會把父親辛辛苦苦拼下來的一座江山就這麼拱手相讓。於是,他選擇了退學,放棄奇遇設計工作室,回到公司,一定要將這個局外人趕出華盛。
“稀客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尖而媚。
齊深紅著眼眶,轉頭看向門口,皺眉不悅。她來這裡幹什麼?
“齊大孝子,不歡迎我嗎?”
“出去。”他不想看到她的臉,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只要是關於她的一切,他都不想知道。
她走到病床邊,想伸手摸一下他的頭,但中途的時候縮回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美國幹什麼了,但這又怎樣,你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能學到什麼經商技巧?而我在這個圈裡,混了差不多十年,你拿什麼來跟我比?我和你的這一場仗,你得做好被我踩在腳下的準備了。”蘇巧然趾高氣揚地說道。
他的手緊緊握拳,直到關節泛白,一字一句地說:“謝謝提醒,還請勿過早下定義。”
齊深知道,目前的局勢對他很不利。
自己雖然是法定第一繼承人,也從美國帶回來了幾個大客戶,但這隻能暫時穩定人心而已。現在,他在公司裡擔任總裁,也只是空有虛名,算是傀儡一個。而大部分的股東都站在蘇巧然那一邊,只有少數的才是力挺他的,如若不能得到一半以上的股東們的支援,他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的。
蘇巧然笑了,是一種嘲諷的笑:“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要不要打個賭?”他想試一試,置之死地而後生。
“說吧,想怎麼玩兒?我奉陪到底。”她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五個月。五個月之後的股東大會上,如果我得到的支援票數超過了一半,你就永遠離開華盛。相反,你贏了的話,我也會離開。”
“好,既然你這麼想自找死路,我就成全你。”
她走近他幾步,眼底裡卻是一灘柔軟的春水:“我倒要看看,我的寶貝兒子,到底長大了多少?”
“不送。”從頭到尾的交談中,他一眼都沒有正視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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