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銳悄悄地從後面抱起曲奇,它沒有絲毫的掙扎,很乖地接受他的撫摸。他鬆了一口氣:“成功了。”
遇安把之前準備好的紙條遞給他,上面詳細地寫著曲奇幾點吃早餐,一般的食量是多少,然後又幾點帶它去溜圈兒……云云。
風銳不禁失笑:“小安,你可真是細心,我會照顧好它的。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我每天都定時跟你彙報。等他回來了,保證看到一隻白白胖胖的曲奇。”
“行!”她真的答應了。這可是齊深的貓啊。
她工作的地方就在家的附近,坐公交十五分鐘就夠了。
上班第一天,她被分配到包廂服務員的工作。因為這家酒店是五星級的,客流量不會特別多。一般的客人都是大老闆們扎推過來談生意的。
沒想到,遇安拿著托盤去到廚房,竟然遇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顧恆威?
見他也穿著和周圍的廚師一模一樣的工作服,她有些吃驚,又有些不確定。
“顧恆威?”她走近喊道。
那人正低頭炒菜,一抬頭,還真是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兩人都吃驚地異口同聲。
顧恆威很快就淡定下來,繼續翻炒著:“很明顯啊,我倆都是同路人。”
“你也在這裡兼職?廚師?”他一個粗漢體育生,做菜這種細活兒他做得來嗎?
“不可以嗎?”他端正了一下廚師帽,認真地說道:“不想當廚師的體育生不是一個好學生。”
“……”她竟無以言對。
他把鍋裡的菜倒入碟裡:“菜好了,端過去吧。”
遇安一看,色香味俱全,現在的男人都這麼會炒菜的嗎?齊深、風銳、還有他。作為女人的她不禁有點羞愧。
“好像真的很不錯啊。”她真的佩服。
“那當然,我可是拿證上崗的。”他拿著鍋鏟,一臉傲嬌。
晚上,遇安負責的那間包廂裡的客人,談生意談得都忘記了時間,畢竟都是大客戶,店長也沒好去催。最後拖到九點才離開酒店。由此導致她是最後一個下班的服務員。
經過走廊的時候,客廳裡還亮著燈。遇安以為是有人忘記關了,便過去看看。
結果看到了顧恆威穿著水鞋、圍著圍裙,正在打掃客廳。
她好奇地問道:“你怎麼還沒下班啊?”
顧恆威拿著拖把的手頓了頓,隨後瀟灑地說道:“保潔阿姨請假了,我給她替兩天班。”
遇安覺得其中一定有貓膩,猜測道:“你不會做了兩份兼職吧?”
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兩秒,很快就恢復正常:“沒有,我怎麼會為了一點錢就這麼折騰自己?豈不是會累死?”
顧恆威提著水桶,從她的身邊走過。
遇安說了一句:“那為了秦雪呢?”
他停下腳步,額前的劉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立體豐朗的五官被昏暗的燈光遮蔭。
喉結微動,言語卡在裡面,停了許久:“是,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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