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娘驚呆了。
床上的人根本不是克萊兒,竟然是那個恨死的小啞巴,自己還被小啞巴拉進了被窩。
好羞恥!
陳玉娘張口想要嚮往面放風的楊露禪呼救,卻被李不醫一抓捂住紅唇。
“我說那個膽大的蟊賊來偷營,原來是你陳玉娘!”
“你不要命了?難道不知道這是羊入虎口?”
李不醫冷聲說道。
原本正在營帳裡站練易筋洗髓樁,突然聽到有腳步聲走來,果斷將計就計佯裝睡覺,結果抓了一個美女賊。
“是不是白天辯不過我,夜裡尋我來出氣?”
李不醫厲聲嚇唬,氣息吹到陳玉娘耳邊,霎時間,紅暈爬滿陳玉娘臉龐,一直延伸到耳朵根。
陳玉娘頓覺有股電流在身體內竄動,似乎還有種說不出的舒爽和刺激,這讓陳玉娘又羞又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登徒子快開我,否則我就咬舌自盡!”
“這就想死了?那我偏不如你意!”
李不醫抓住陳玉娘後頸,用勁一抖,陳玉娘只覺一股電流在身上竄過,隨即使不上半點力氣。
“你想幹什麼?”
陳玉娘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說呢?”
李不醫從箱子裡拿出繩索,將陳玉娘綁了個羞恥的姿勢扔到床上,轉身去了營外。
再回來的時候,李不醫手上提著了個人,正是在外放風的楊露禪。
不過楊露禪已經暈了,被李不醫揮手扔在營帳角落。
後手被除,陳玉娘暗道完了。
看著到李不醫緩緩走到床前,陳玉娘神色無比驚慌,張嘴大叫,卻使不上半分力氣,急得當場哭了。
“今夜美人相伴,正該睡個好覺!”
李不醫躺到床上伸了個懶腰,抱著旁邊的陳玉娘呼呼大睡。
原本已經做好被佔有準備的陳玉娘,沒想到李不醫居然就這麼放過她,不由得大鬆一口氣,但不知為何心裡又有些許失落。
難道自己想要被這個混蛋欺負?
陳玉娘摒棄這種羞恥的想法,閉上眼睛恢復體力,只不過被李不醫抱得太緊,感覺有些壓抑,尤其是被抱的位置,讓她心頭漸漸生起一片火熱。
就這樣一夜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