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耕耘話音一落,三叔祖慘叫一聲暈倒在地,陳長興倒是鎮定,但是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就說不能拖,現在好了,與天理教勾結襲擊欽差,咱們陳家溝也要跟著倒黴!”一名長老嘆道。
“他扔扔的,我不信那個小啞巴敢做那麼絕!”另一名長老道。
“問題是人家已經做了,而且陳玉娘,陳公幹,楊露禪都被吊在營門前,你能拿人家怎麼辦?難道你想劫人造反不成?”一名長老道。
“唉,早知咱們就快點決定,現在人家動手了,為時已晚!”又有一名長老道。
“走!”
陳長興第一個衝出祠堂,二子陳耕耘,三子陳有其緊隨其後。
來到陳家溝村口,門臉已經拆成廢墟,上千名士兵手持刀槍,殺氣騰騰的護著上百名工廠鋪設鐵道,看那鐵道所指的方向正是祠堂。
百米外的營寨前,陳玉娘,陳公幹,楊露禪分別被吊在一根木樁上,身上綁滿繩索,四周有數十名士兵看守。
“玉娘,你怎麼樣,受沒受傷?”陳長興想要衝過去,卻被士兵拿刀槍逼退,只能高聲呼喊。
“爹爹,我做了糊塗事,你們千萬別來救我,否則會被我牽連的。”陳玉娘淚眼婆娑道。
此刻她內心充滿悔恨。
悔的是不該這麼不智闖營。
恨的是李不醫太狠了,說吊她就吊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玉娘,你好好保重,爹會想辦法救你!”
陳長興握著拳頭,剋制住想要上前救人的衝動。
突然,看到李不醫帶著兩名金髮碧眼的女子走出營寨,陳長興高喝道:“李不醫,你好歹是吃陳家溝的水米長大,為何做事那麼絕,這不是還沒到下午嗎?”
“陳族長,你當我是傻瓜嗎,半天你能做出決定嗎,你捫心自問一下!”
李不醫冷笑:“至於吃陳家溝的水米,別再往陳家溝臉上貼金了,我吃的乃是我義父辛苦種地的糧食,與你們陳家溝沒有半點關係,多給你一天時間已經是看在昔日的恩德份上寬容了,孰料你們不知好歹!”
“你女陳玉娘與天理教逆賊勾結,昨夜到營寨行刺與我,被我當場拿住,千萬別讓我查出與你有關係!”
李不醫拂袖離去。
“這小啞巴也太無情了,我真想殺了他!”陳耕耘用力握住拳頭,鋼牙緊咬。
“爹,怎麼辦?小妹妹還救不救?”陳有其問道。
“不要胡說,我們回家裡商量!”
父子三人回到家裡,陳長興左思右想,想到一個辦法。
去京城找八卦掌掌門李乾坤幫忙。
李乾坤在醇親王府當護衛長和廚師長,與醇親王關係莫逆,只要醇親王出手相助,陳家溝的一切劫難將會消失。
不過陳家溝距離京城路途有一千五百多里,一來一回就是三千里,就算醇親王願意相助,等回到陳家溝黃花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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