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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復。
郭復,乃是寒祈身側之人,不但遊於江湖,甚至還行於朝官,也正是因了這人的搭橋,林澤才能得了寒祈賞識,得以重用。
郭復是寒祈暗下的謀士,行事自是一切以寒祈為首。只是他介紹林澤予寒祈重識,卻給浩北平添了不少麻煩。
因知這京都新軍師的身份,以至於耳聞之後,短時之內呂徵一直緘語不言。就那樣座於位上,蹙鎖著眉,直到這屋內的氣氛徹底現了沉詭,呂徵這才看著蕭楚愔,詢道。
“這毒書生,究竟何許人也?”
“毒書生,既是人稱毒書生,當是人如其名,行事極其歹毒。”
對於這毒書生林澤,楚瑞的信上也是特地標明,便是楚瑞這兒已是詳解,蕭楚愔那兒才能答道。
“毒書生是江湖上最為歹思之人,雖手無縛雞之力,人也未有極高的武功。可因此人思是怪狡,常人難以捉摸,故而縱觀之下,江湖上也沒多人敢招惹。”
要在江湖上混,不一定得有極高的武功,有時候這腦子和心腸,也非常重要。而這毒書生林澤,就是個靠著腦子和心腸縱行江湖。
武功高強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這種聰明又惡歹的人。因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也不知道這些思如詭狡者,倘若你開罪了他,他將如何回報,又將如何報復。
林澤是一個寧可開罪門派,也絕不願得罪的人。
也正是因了這樣一個人,所以浩北才會吃了如此大的一個悶虧。
對於這給予浩北天大悶虧的人,不只是呂徵,便是蕭楚愔那兒,也是極富興趣。對於這人,她自是想要當面識上一識,只是人雖起了比較之心,不過眼下卻不是為性較勁之時。
楚瑞所送的書信中,可不只是闡明瞭這人身份,就連著京都近來所起的幾件事,蕭楚瑞也一併寫入信中,全部送予長姐。
浩北之軍的戰能,那是明眼人皆清的事,而僅憑一個林澤是想擋了浩北之軍的攻勢,將浩北之軍重新壓回北方寒冷之地。說真的,毒書生還沒這個能耐,所以京都裡頭,眼下寒祈正在動思,準備調遣淮軍,北上配合林澤一併壓制浩北。
一個林澤,現在行事處風還沒摸清,應對起來是真有幾分麻煩。如今寒祈打算調遣淮軍,北上配合林澤。倘若這淮軍真的兵調,對於浩北來說就是個不小的麻煩。
淮軍,可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出來攪局,故而在楚瑞的信上看到寒祈有意調動淮軍,一併合擊浩北,蕭楚愔這兒也是動了謹了。
將這一件事告予呂徵,也是話落,蕭楚愔問道:“淮軍若是兵起,呂將軍覺著於我浩北而言,會如何?”
“雖兩軍併合不至於能壓了我軍士氣,不過對於我軍來說,終歸是個麻煩。”
“所以這淮軍,絕不能讓他們起兵,至少目前,不行。”
“正是!”
“既然如此,看來就得想個法子了。”
目前絕不能讓淮軍起兵,同林澤匯合,這是如下必當的事。也是因了蕭楚愔這話,呂徵直接問道:“蕭軍師是不是已有應對之法?”
“應對之法嗎?說真的,倒也談不上有還是沒有,只是兵走險行,若想成大事,總得走上幾步險招才是。”
“所以蕭軍師,究竟想如何兵走險行。”
“當然是悄無聲息入京,伺機攪些動作。”
這一件事究竟如何處行,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實則也不簡單。
畢竟這個時候潛入回京,可是一件賭命的事。
對於蕭楚愔這等賭命之行,呂徵自然一聽就明,只是呂徵畢竟不是蕭家的少爺,對於蕭家大小姐這冒險賭命的事他是不會規勸的。只是稍作一頓,快速思琢了其中利弊,便是一番琢思覺著蕭楚愔冒險入京不失是個極好的法子,呂徵那兒終是應了。
冒險入京,這可是一件賭命的事,雖然入京攪些動作就算派了其他人去,也是可的。可蕭楚愔最終還是決定自己親去,畢竟那兒可是京都,而整個浩北除了逍遙王,對於京都最是熟絡的便是自己。
逍遙王,肯定是不能入京冒險的,所以這入京之事,自是落到蕭楚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