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李龍雖仍在罵咧,不過邊側的將帥早就錯了神思,繼續研討如何才能攻下宜城。
宜城天險,本就難攻,加之宜城將帥一家妻兒老小都在京都,自是更加拼命。連著命都可以不要的將帥,再配著峽山天險。
想要攻下,更是艱難。
世上事多,有易有難,奪權之路,自不是每座城池都如之前那般容易攻下。宜城,想攻,絕不是率兵硬上就可以拿下的,所以想要掠奪,勢必得用些平常人想不到的法子。
耳邊蕩著李龍的囔囔,心思皆在宜城之上,就是一番思琢下的凝沉。自打入了帳營便甚少開口的蕭楚愔這時突然抬了眸,凝審對面的呂徵,說道:“這天險就是宜城守將的保命符,也是咱浩北之軍最大的難阻,若想攻下宜城,破這天險,乃是眼下當務之急。呂將軍,您隨驃騎將軍也是沙場征戰多年,對於如下此情,呂將軍可有妙策。”
突然的點名問詢叫呂徵駐定了神,視線稍抬對上蕭楚愔的眼,就是片刻的淺駐,呂徵這才重視地圖,說道:“借憑天險,以守為攻,這樣的戰術末將隨著將軍也曾遇過幾次,只是這幾次中多數皆是我軍借憑地勢展開勢壓,憑了天險讓敵軍狼狽退兵。像如今這樣讓人壓著打,還是頭一次。”
“借天險攻敵方,以前浩北之軍都是借險的那一方?”
“多數都是,僅有一次叫人反了局勢,不過局勢雖是逆反,對方巧借險阻,可當時因著山側兩面皆有天然而成的山徑,加之可借力攀爬地處也是多的。故而雖叫人先佔了地勢,不過我軍仍是遣了一支銳軍,從山後邊側迂迴而上,趁敵不備暗取將帥性命。可這一次……”
話到這兒稍作片頓,也是這一瞬的淺頓,呂徵續道:“可這次的峽山天險卻同先前那次不同,山中無秘徑,兩側不可攀,就算想要暗下遣兵秘入宜城殺剿守城將帥,顯然也是不可行的。”
天險這種東西,誰得誰佔先機,如今宜城守將得了天險相助,浩北奪攻自是不易。思尋如何才能暗下搶攻,避開宜城守將的明面迎擊,是眼下最好的法子。只是法子雖是已明,可是想要實行卻明顯不易。
只要是天險,總有暗藏于山中的秘徑,偏生這宜城外的兩處峽山卻如鬼斧神工般,莫說是深藏在山內的秘徑,便是那兩側有如刀斧一般直接削下的山壁,都尋不出半處可借力上攀的借道。
整處宜城外的天險,就是一道無法破攻的天屏,將宜城完好護在其中,誰也不能攻下。
若是旁處天險,呂徵這兒到有不少可用的妙計,可要是宜城外頭這兩處峽山。便是心有戰事略策的他,這回也只能眉鎖唇抿,尋不得半分掠城的法子。
宜城守將藉由天險,攻其已是極難,更何況這次的守軍明顯同之前被奪城內的守軍全不相同。軍中士氣高昂,誓與宜城共存亡,如此想要掠奪。
更是難上加難。
此等境況之下想要攻奪宜城,實非易事。帳營之內已是琢思諸多,卻仍想不到一個可行的法子,故而蕭楚愔詢其是否有應對妙策,呂徵這兒是蹙眉的。
妙策,如下呂徵是想不出可行的妙策,而其他將帥也是如同。便是思後無策,心中琢愁,一番微靜之後,呂徵看著蕭楚愔,說道。
“應對妙策,末將鈍愚,如今尚未想到可行的妙法。便是不知蕭軍師那處,可有對思。”
若說領兵打仗,沙場征戰,自是他們能耐大,可要說這些戰思下的布狡,蕭楚愔的戰略策法總能出人意料。想都想不出的法子,何人能料想得到。便是連著想都料不到,又怎能提心設防,尋思應對。
他們,如今是暫無對法,不過蕭楚愔那兒。
卻有可能已生出對思。
當下也不再勞心琢思,而是看著蕭楚愔,直言問詢。而這直下言落的詢,問聲落後,蕭楚愔頷首輕笑,幽喃說道。
“應對的法子嗎?雖不敢自負稱之為妙策,不過賊計!到還真如呂將軍所猜,卻有一計。”
喜歡重生之長姐有毒請大家收藏:()重生之長姐有毒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