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是不滿你這娘們當俺們這浩北之軍的軍師,怎的?難道不行。這戰場本就是俺們爺們的事,你這小娘們懂什麼,俺就是想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讓你當這個軍師,還有那呂徵,憑甚佩服你。”
“看來李將軍這心裡頭不明的事,還挺多呢!對於女子,李將軍是打心眼瞧不上啊。”
“娘們本來就比不上爺們,這個理,全天下都知。”
“原來是個全天下都知的理,看來楚愔是真孤陋寡聞了。”李龍的話,叫蕭楚愔忍不得失聲一笑,她這失聲下的笑,絕無半分意同之意。倒也真是這缺心眼的,才沒明各種內隱。也是因了蕭楚愔這失聲下的一笑,李龍那兒又放了不少厥詞,甚至直怨蕭楚愔娘們心性,沒有借勢南下直攻,而是中途讓浩北大軍在荔城休整。
對於女子的瞧不上,是根深下蒂固的想法,而荔城歇兵整休,不過是李龍爆起不滿的導火索。對於李龍心中那根深蒂固的“女子不如男”,蕭楚愔這心裡頭是清的,在這軍營內,只怕還有不少人心下隱了這樣的心思。
軍若想強,心必得齊,若是連著這一顆心都不能齊,談何大業,如何南攻,怎樣奪取政權。
軍中瞧不上身為女子的自己,這是一樁眼明人都能瞧出的事,也是一件很難除根的事。只是事雖難除,卻也算不得打緊,大業之路何其漫漫,她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去一點一點扭造軍中將帥這根深蒂固的想法。
而跟前的李龍,便是她第一個下手的物件。
幽幽道出的話,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怪詭之感,便是這詭譎的話落後,蕭楚愔直接看著李龍,正眸說道:“李將軍對於楚愔,看來是微詞頗多啊,那麼此次荔城整休,想來對於楚愔的做法,李將軍這兒很難接受。”
“俺當然沒法子接受了。”蕭楚愔這話簡直是在捅戳李龍的不滿,也是這話落後,李龍直接囔了嗓子喊道:“你這娘們不就打了幾次勝仗,竟然就真當自己有領兵打仗的本事了。俺們浩北攻下橫河,直接打下荔城,現在士氣正是高昂,這個時候就該一舉南下直接攻下京都。可你這娘們,居然白白浪費這大好的機會,整什麼整休,你這娘們到底會不會打仗?”
荔城休整,對於這事李龍心裡頭總覺是娘們膽弱的表現,如下情時,就當一舉南下直取京都。偏生蕭楚愔卻中途軟了軍士,這對於素來就急爆喜歡快攻的李龍來說,絕是一件讓人不快的事。
如此不爽不快,事後李將軍自然上蕭楚愔那兒發過微詞。偏生對於李將軍的不滿,蕭楚愔直接一句軍令如山就將他拍壓回來。
娘們行經,這心裡頭已是極不爽快,如今還得叫一個娘們用軍令壓著。
李龍這心裡頭能覺舒爽?
軍令的確如山,寒燁既將權交予蕭楚愔,李龍就絕改不得蕭楚愔下的軍令。不過這軍令改不得,他這心裡頭卻可以大發厥詞,直鬧不快。
橫豎對於這一件事,他這心裡頭是越想越覺氣火,如下蕭楚愔既是捅破,李龍那兒也就懶著忍了。
李龍這心裡頭的不爽快,蕭楚愔哪會不知,既然今日將這人充了扭造的第一人,她自得讓李龍將心內全數不滿一一如道。畢竟想要扭造一個人,若是不能叫這人打心裡服了自己,再多的事也是徒勞。
李龍想要卸宣不滿,蕭楚愔當然不能再以軍令堵了,當下正眸端審,便是看後,蕭楚愔說道:“看來荔城楚愔所行,李將軍是極瞧不下眼。既然李將軍心裡難服,那正好,今兒咱就這事敞開明說了。楚愔不是個得權就不講理的人,既然李將軍不服楚愔安排,那楚愔就請李將軍說說,荔城休整何處不妥。若是李將軍能說出個由頭,叫楚愔覺了有理,楚愔立即該更軍令,揮師南下,且這軍師一職,楚愔立馬卸除,永不道參軍內事物。”
她是個很講理的人,只要李龍能給個說得過的由頭,便是休整軍令立改,她也能直接順了李將軍的意,全軍拔營,南下強攻。
如今浩北之軍荔城整休不過十餘日,士氣仍在,只要李龍說的話能叫她覺著有理,覺了信服,就算變改軍令,又能如何?
當然,前提是李龍這兒,能有在理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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