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就是王爺帶來的軍師,王爺,你這是在耍俺們兄弟幾人?還是在跟俺們開玩笑。這軍營是娘們能來的地方?這可是個殺人的地兒,就這個小娘們,她能來給我們當軍師。俺說王爺,這女人頭髮是長,不過見識可不行,別說入咱浩北之軍當軍師,就算這軍營,也不是她能呆的地方。”
寒燁這話,實在驚人,不但驚人,連著李龍那一肚的暴脾氣都給擊了起來,當下說話也就沒個把關的。這兒才剛吼啦一連串,還沒等寒燁開口,李龍那兒已經轉了眼看著蕭楚愔,說道。
“我說小娘們,這兒可是軍營,殺人不眨眼的軍營,可不是你這小娘們繡花的閨房。俺說你這小娘們還是別在這兒鬧事了,快些回你那繡房那針繡花吧。”
李龍素來就是個瞧不上女人的主,別說讓女子來當軍師,就算邊側的女人說插嘴說上一二,他這心裡頭都覺著說出的話沒個見地。本就看不起女子,自然對寒燁這番提議很是不滿。寒燁身為王爺,不過從不在這些將帥面前擺王爺的架子,故而李龍也沒理那些禮禮規規,這心裡頭想到什麼,就知道說了什麼。
他這兒對於蕭楚愔當浩北之軍的軍師,完全不能接受,而旁處的將帥,心裡頭想的也同他正好一樣。故而李龍這話剛剛落下,已有一名將軍介面說道。
“王爺,這自古沙場皆是男兒之所,如今王爺卻突然要個姑娘家來當軍中軍師。王爺,這於情於理實在不合。”
“這情理之中,有何不合?軍中可有女子不能當軍師一說?”
“這……”寒燁這話問後,那名將軍直接叫寒燁噎得說不出反駁的話。反駁的話姑且是說不出的,畢竟正如寒燁所詢,軍中的確沒有女子不得當軍師一說。只是軍裡頭雖沒這個說辭,不過要讓一名女子充了軍中軍師,將帥這兒免不得各有微詞。當下稍了一愣,那名將軍續著說道。
“王爺,這軍裡頭雖無女子不能當軍師一說,不過自古並無這樣的先例。女子本就不是能沙場上征戰的,如今王爺突然要一名女子來當軍中軍師,這事實在謬突。且不說這樣的事,末將聞所未聞,便是這女子,若是要末將說,實非有軍師才能。”
起了身,抱了拳,將軍說道:“女子性柔,且見識實短,由無沙場上的決斷和霸性,如何能當此重任?”
“所以劉將軍是覺著女子全無擔軍重任之能?”
“正是!”正著色,抱了拳,這姓劉的將軍直言回道。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世道,男子總是有種說不出的高高在上自狂負感,只是男子雖覺自己事事樣樣皆在女子之上,可這世道,卻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叫男子凌駕於頂。至少對於蕭楚愔而言,她的身上,從未女子不如男一說。故而劉將軍這話剛剛落下,寒燁那兒已這笑著說道。
“如果劉將軍只是單純擔心蕭大小姐無實能,那本王在此可以擔保,將軍完全不用擔這一份心。”
“王爺這話何意?”
“蕭大小姐,可不是一般尋常能見的女子,本王與蕭大小姐結識也有五年,對於蕭大小姐,本王只有一個服字,不知幾位將軍可知京都四家之首的蕭家?”
王爺這突然反下的詢,叫人聽而不解,當下將帥皆是露迷,左右互視。
寒燁此話,叫人甚是難解,不過寒燁也沒打算讓他們在這兒思左猜右,當下說道:“蕭大小姐,便是這京都蕭家的當家家主,京都生意何其之大,空憑一名女子不但撐起整個蕭家,反而將蕭家生意越做越大,憑此難道還不足以證明蕭大小姐非一般常俗女子?若是要論心思和手腕,蕭大小姐可不見著會輸與旁人,至於這沙場之上當有的殺伐決斷。不是本王欲誇,而是這普天之下,恐怕也沒幾個男子手腕能伐得過蕭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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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心思,還是手腕,蕭楚愔皆不輸這世間任何一個男子。莫說不輸,甚至還遠超諸多。
對於蕭楚愔,寒燁自是信的,只是對於這些素來不將女子看在眼裡的將帥,寒燁的信,他們很難接受。當下面色各顯怪奇,有人已是露了不信,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
“如此看來,王爺對這位小姐,很是敬佩。只是恕在下直言,這位蕭家雖有經商之才,不過沙場並不是商場,生意上的那一套,是用不到戰場上的。”
商場和沙場,兩個怎能混為一談,故而寒燁這話,實在難叫人信服。只是這人雖是如此直言,蕭楚愔那兒卻是失聲露笑,嘆了口氣,而後笑搖了頭,就是連聲一番笑,蕭楚愔說道。
“商場畢竟不是沙場呢?可為何楚愔覺著這沙場和商場,根本並無不同!”
要嘛不出聲,要嘛一出聲便是這樣驚人的撼語,蕭楚愔這番話回,自是叫人餳眯了目。斷餳著眼,看著蕭楚愔,良久半晌,有人說道。
“蕭大小姐這是想說,二者未有不同,根本本就一樣?”
此時開口詢的,不是旁人,正是呂徵。因了蕭楚愔的話,呂將軍直接開口回詢,便是這詢下的問,蕭楚愔點著頭,笑著說道。
“都是與人奪爭,都是拿物交換,只不過商場上奪的錢財,而沙場上,爭的是功和命。這二者若是要說,確不相同,也若是要說,本質也沒差。”
蕭楚愔說話,素是一鳴驚人,而今日這番帳營下的言論,比起以往更是讓人觸心。也是這話落後,視眸不錯不移直接凝對,便是與那呂將軍對視片許,蕭楚愔聽到呂徵開了口,問道。
“蕭大小姐這一番話,還真是驚人聳聞,既是如此,那末將這兒倒有一疑,不知可不可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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