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身子沒有何處不妥,她便權當自個的身子好妥得緊,至於蕭楚恆那兒?
如今自家的三弟才是蕭楚愔最當煩心的。
接連數日,蕭家三少的廢頹蕭楚愔皆瞧在眼裡,眼睛瞧得明清,心裡頭自然也是憂擔。心頭掛記此事,便是躁煩之下連著手中的賬目也瞧不下眼。坐在椅上,手擱案臺,眼睛始終盯瞧一處,可就是這一處蕭楚愔已盯了約莫幾盞茶的功夫,最後實在靜不下心,蕭楚愔也不再拿著賬目發愣,而是將手中的賬目往案桌上一丟,隨後看著廂竹詢道。
“廂竹,楚恆那兒如今是個怎的情況?”
三弟之事若是不解,她如何有心去理商業上的事。
大小姐心裡頭躁憂,廂竹自是明清,只是三少爺那處的情況又是極不樂觀,當下廂竹也只能嘆著氣,如實回道:“三少爺那兒,近來總將自個關在屋裡,門也不出話也不說,廢頹得緊,叫人瞧著實在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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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都關在屋裡,那蕭壽怎麼說?自家的少爺,他就不知勸勸?”
“哎,大小姐您說得輕巧,蕭壽雖是自小就伺候在三少爺身側的,可總歸也只是個貼身小廝,這三少爺的事,豈是蕭壽一個人勸得了的。廂竹說一句不得聽的,三少爺這一次受的那是情傷,咱家三公子何時動過情,可這一次是真真連著心都一併掏了。結果呢……”
話到這兒連著氣語也是帶了幾分隱怒,廂竹說道:“結果呢!這一顆真心換來的卻是旁人心歹的利用。那毒娘子對三少爺無心,也就罷了,偏生還是揣著利用少爺的心思,對大小姐行兇的歹意。三少爺付了一顆真心,非但未從那毒娘子身上得到情應,反而還將大小姐推至火坑旁,如今這身上究竟有無讓人歹著心害了什麼毒都不清,大小姐,您說三少爺如何能過得了這個坎。便是那蕭壽,又怎能勸得了三少爺?”
廂竹說得沒錯,如今楚恆心裡頭壓堆的並不只是一樁痛,而是兩件悔。
一是付出的真心不得回,情斷心碎。
而另一個則是蕭楚愔!
連著何神醫都不能肯定素仙仙是否對蕭楚愔行了毒事,這素仙仙,一早就是有備而來。
她的本意就是揣了目的接近蕭楚愔,倘若蕭楚愔無事,那倒還好。可蕭楚愔若是有事,哪怕只是半絲半縷,楚恆這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
楚恆心裡頭究竟沉壓著哪兩件痛悔,蕭楚愔如何不清,也是因著心清,卻也知道情傷非外人可以開解,故而她這兒除了氣嘆,也是沒了他法。
蕭楚愔這廂,是越聽心裡頭越是提揪,而廂竹那兒,則是嘆語說道:“現在的三少爺,怕是誰都勸不得了,整日與酒相伴。哎,在這樣下去,這身子怕是真當撐不住了。”
三少那自頹的模樣,何人瞧著心中不疼,實在是心中惋疼,卻無他法開解,就在廂竹惜疼著說出這一番道語時,卻見蕭楚愔突然起身,說道。
“廂竹,給我備酒。”
“酒?大小姐要酒作甚?”
好端端的竟要自己備酒。蕭楚愔此語,叫廂竹很是迷奇,當即當詢。話是詢著不過蕭楚愔那處卻無答應,也是命囑落後,蕭楚愔直接離了書房,朝著楚恆的院落行去。
情傷。
的確是這個世上就難解的傷,可縱是難解,蕭楚愔也必須去解。
因為那可是她的三弟啊。
眼睜睜看著自家三弟因了一個女人變成這等廢廢頹頹的樣子?
別開玩笑了,她蕭楚愔的胞弟,怎能如此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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