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若是沒有這個資格,哼!從今兒起就給我收起那副惺惺作態的高傲身姿,別拿出來堵心別人,也噁心別人。”
蕭楚愔既已動了火怒,這說出的話想當然好聽不到哪去。雖然蕭楚愔這一番話黑了楚然的面色,卻也稱了他的心思。當下咬了牙看著蕭楚愔,楚然說道。
“好,如果二弟有這個資格和本事,從今日起長姐管得了一切,卻管不到我蕭楚然頭上。若是我蕭楚然沒這個本事,長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呵,話可別說得這樣的滿,要不然事到最後,可是會很慘的。你蕭楚然是個君子,既是言出便是駟馬難追,既然如此咱也得講個公道。這一次的詩社不只你參加,京都上下的文人墨客參加,便是我,也會參加。”
“長姐你……”
“服,自然得讓你心服口服,莫不然日後要是耍賴,我上何處說理去。”
明明是句肅沉的話,偏生蕭楚愔卻說出幾分打趣之味,只是這趣打之話可不能逗樂蕭楚然,面色仍是凜沉,蕭楚然說道。
“我蕭楚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是說得出,便是做得到,長姐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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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那我便坐等二弟的本事了。”
釁已挑起,事情自然得繼續下去,也是這話落後,蕭楚然抱拳揖禮,隨後轉身離了書房。
蕭家大小姐欲開雲起詩社,廣邀京都文人雅墨,吟詩作對廣識文友詩賦切磋。蕭家突然這一出,叫京都文客備顯詫異,雖心中覺著幾分奇疑,不過這雲起詩社倒是引得一干人等躍躍欲試。
畢竟蕭家辦這雲起詩社可是說了,廣邀京都有才學的文人雅墨,既是要邀那有著真才實學的文雅之人,這些個自視清高的墨客文人怎能錯了這次大展身手的機會。
故而這雲起詩社剛剛辦起,訊息一出,京都已是軒然聲起,文人更是摩拳擦掌欲展學誓要在這詩社上叫旁人折服。
蕭家辦事,素來速快,大小姐交代下來的事更是緊著辦妥,不出幾日的功夫這雲起詩社便已起了
。選了個風和正月之時,文人雅墨齊聚書香之地,好景好物自是詩興大發,這詞詩之間的切磋更是難免。
看著行於亭閣之間,或是三兩成群,或是幾句笑聚,聊語之間已是詞詩出章,這坐於閣內瞥看的人已是瞧不入眼。撐著身往著窗外瞧出,看著這一班子叫人越瞧心裡頭越是不舒坦的文客雅客,蕭楚瑞嫌哼說道。
“都是一群賣弄嘴皮子的主,盡只會在這無用之事上浪費時間。我說長姐,好端端的為何要辦這無聊的詩社,還要請這些人來這處礙眼,您就不嫌瞧著惱心?”
楚瑞最厭的便是這些個成日只知吟詩作對的主,倒也不是因著家中二哥那厭人的脾性,而是本性不喜。當聞長姐欲辦雲起詩社,楚瑞可是頭一個顯樂棄煩,如今見著底下這一群人,更是心中厭煩。
四弟不喜這些,蕭楚愔怎會不知,倒是瞧著四少爺那惱氣的模樣,蕭楚愔說道:“你不喜,可這東西偏生有人喜著,我能怎了。”
這話剛落,楚瑞已離窗處隨後行了過來,而邊上的楚恆則在蕭楚愔話落後介面說道:“長姐這一次辦這雲起詩社,莫不是為了二哥?”
毫無根由之事,自家長姐可不會去做,更何況這詩社可是虧銀子卻不得利的事,莫不是想借此動上什麼心思,依著楚恆對於長姐的瞭解,當不會行這等費錢費事之事才對。當下開口笑詢,而後微微動了眸思,只是垂目半想便已尋明一絲大概,蕭楚恆笑道。
“莫不是長姐借了這雲起詩社,與二哥定了賭局?想借詩社壓了二哥的氣性?”
若是自家長姐,便是這等最有可能,當即話也笑出。而他這話剛剛落後,蕭楚愔的眼中也是顯了幾分笑應,點著頭看著他,蕭楚愔說道。
“倒是你這混小子最瞭解我。”
“長姐的心思若是猜不透,三弟何有顏面留在長姐身側。”
“哦?既是如此擅猜,那你再猜猜,我藉由這雲起詩社可是跟你二哥賭了什麼?”
“這……”
蕭楚恆雖能猜得出長姐的心思,不過這所能猜的也只有面上這些,至於這裡頭的細微之處,如何是一眼兩眼便可清的。當即面上露了幾分難,人是難苦卻還是沒消了面色的笑,蕭楚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