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的確氣。
可對於自小沒有親人的蕭楚愔來說,倒也不知不覺中真將他們當成自己的胞弟,這會子洩了心中的悶氣,蕭楚愔直接詢明來意。倒是這越瞧越叫人覺著火大的三弟,竟還觀左右而衝傻愣,笑應說道。
“長姐這話問的,三弟上長姐這能做什麼?當然是心裡頭記掛著長姐,所以才過來瞧瞧。”
“你真有這份心?”話剛落,蕭楚愔直接冷了笑,呵了一聲說道:“少在這兒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這傢伙心裡頭在打什麼,我會不清楚?沒事會上我這,難不成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就單純上我這調戲廂竹螢草?我再說一次,有事就快說,沒事就給我閃邊去,省得在這兒惹我煩心。”
話音剛落直接擺了手,大有沒事速離之意。
蕭楚愔這兒都已露了嫌棄,蕭楚恆那廂自然不再道扯旁言,當即往後退了幾步隨後拱手作揖,蕭楚恆笑道:“長姐便是長姐,果真這世上就無事能逃過長姐的眼。”
“少在那兒胡贊,就算你說破天,不把此行目的老老實實招出來,也沒用。”
“長姐莫這樣,事實上三弟此次前來,只是想和長姐借點銀子。”
“銀子?你又要銀子?”還真沒料到蕭楚恆這一次來竟然是來伸手要銀子的,當即聲調直接吊高,瞪了眼看著蕭楚恆,蕭楚愔說道:“你打算要多少?”
“三弟想向長姐挪這個數
。”說完皮著笑伸出自己的右手,看著張開的五根手指,蕭楚愔直接黑了臉說道:“五百兩,你又要五百兩做什麼?”
“長姐,不是五百兩,我這次向和長姐挪的,是五千兩!”
這話落後,蕭楚愔已經坐不住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怒瞪蕭楚恆,質吼說道:“五千兩,你要五千兩做什麼?上個月不是才跟賬房支了五百兩銀子?怎麼,才一個月的功夫你竟然都給我敗光了,五百兩銀子,你都給我使哪去了?一個月五百兩,居然還不夠你使,你竟然還有膽子上我這挪,你真當我這開錢莊啊。”
氣得手再度怒拍桌面,從那拍桌的力道足以看出,蕭楚愔真動怒了。
這長姐自打還了魂,脾氣越發厲害,以前賬房的銀子那是要多少他們隨性拿多少!可自打長姐上鬼門關走了一遭,回魂頭一件事就是吩咐賬房看好庫銀,錢財無論大小,必先過她的眼。
手頭上沒了銀子,賬房上又提不出來,蕭楚恆也是沒法,只能上蕭楚愔這兒來求。求,固然也只敢求,畢竟就蕭楚愔現在的脾氣,可不好對付。瞧著長姐那氣得都黑了的臉,蕭楚恆急忙說道:“長姐莫動怒,江湖救急,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你哪一次不是最後一次的?說,這次又想救哪門子江湖的急?是不是又上外頭惹了什麼風流債?”
這個三弟實在風流成性,氣得她差點一口氣差點跟不上。
也知自己的確該罵,見著蕭楚愔氣得面色都變了,或許是真擔心這一氣又將長姐氣出個好歹,蕭楚恆急忙端水遞茶連著賠罪。好不容易將蕭楚愔的火氣壓了下來,心裡頭正琢思著怎麼開口才能讓長姐給自己支這五千兩銀子。
就在蕭楚恆盤算著心中的算盤時,卻有人在這當口匆匆趕入。匆忙進了書房,這急匆而入的是蕭家老大的貼身小廝。急著喘,甚至都來不及道安,蕭福喘著氣急道。
“大小姐,你快去救救大少爺吧。”
這心頭才剛焚起一團怒,好不容易叫蕭楚恆壓下,洩火的茶甚至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見蕭福喘氣急求。瞬間臉再拉黑,茶直接擱回桌上,蕭楚愔問道。
“救?那混小子又幹了什麼?需要動用到救。”
“大少爺?大少爺他……”喘著氣,人也著急,只是他眼下所求之事明顯會觸到大小姐的怒。叫蕭楚愔一問,蕭福一時到不知如何應了,支吾半天尋不出個合理的說頭,就在蕭福支吾躊思時,蕭楚愔的耐性也到了極限,直接怒喝問道。
“說!”
一聲厲喝,嚇得蕭福險著癱跪在地上,當即也顧不得旁的,蕭福說道:“大小姐,您快上通記賭坊去救大少爺吧,再晚了,恐怕大少爺的胳膊就沒了。”
蕭福急成這般,蕭楚愔就知沒好事,卻怎麼都想不到那不爭氣的胞弟竟又逛上賭坊。蕭福這話剛落,蕭楚愔差點接不上這一口氣,重拍落下,茶蓋翻傾,蕭楚愔起身怒道。
“那個混賬,居然又上賭坊,我這回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怒著語,氣匆匆離開,蕭楚愔今兒的火又如約叫自家胞弟全數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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