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也可以。”
“明天我就要回深海了。”
馬子倩：“……”
馬子倩有些無語。
時光看她又要耍潑的樣子，嘆了一口氣，拿過包，從包裡拿出便利貼，取出筆，在便利貼上面開始寫著什麼，一邊認真說道：“你要怕見人，我告訴你一個方法，可以不用去視窗辦理，躲在家裡下載一個“雲閃付”app，然後按照我給你的這個步驟去操作就行了。”
馬子倩：“……”
躲在家裡？
時光說完，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撕下便利貼推到馬子倩跟前：“最後一步是列印憑證，還得下載一個新城住房app，操作步驟也給你寫了下來，這一步可能等個一天兩天的，需要系統生成之後才能查詢列印完稅證明，明白了嗎？”
馬子倩拿過便利貼，大致看了一眼，操作簡單，應該沒什麼問題。
把吧檯上的資料收了起來，從包裡拿出另外一張身份證，小心翼翼地看向時光說：“還有一件事，我爸需要一個稅務局的明細清單，他讓我去，但是我不想去，正好你回家經過，可以幫我去打一下嗎？列印好之後你放在韻律門店的前臺，我自己過去取就行。”
時光正好也要去稅務局，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拿起身份證起身，連點好的咖啡都沒喝，去到收銀臺掃碼付款，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時光卡著上班的時間到了稅務大廳，因為時間早，他又是提前預約好的，大廳的人不多，業務辦得順利，前前後後花了不到半個小時。
就在時光準備離開稅務大廳的時候，余光中走過一個熟悉的人，一個他想見又怕見到的人，這個人正是年小歲的媽媽。
時光當即就頓住了腳步，看著年媽媽遠去的背影。
時光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四十，離他出發去機場的時間，不足五個小時。
……。
十分鐘後，大廳的等候區。
一個穿著制服的稅務人員氣喘吁吁地朝時光跑過來，到他跟前十步遠的距離才慢下來，一邊走一邊發出一聲短暫的嘆息，又緩了緩氣息，喊了一聲：“老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來人是時光和年小歲的高中同學，徐子航。
時光從休息椅上起身，與徐子航面對面的站著，沒心情寒暄，直接問道：“你認識年小歲的媽媽嗎？”
徐子航微微一愣：“年小歲的媽媽？我不認識啊！”
“季心玥認識嗎？”
“季心玥？這個我認識，徵管科室的……不是，季姐…季阿姨是年小歲的媽媽啊？”
時光惱火，雙手撐在胯上，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原地來回渡步。
“我是真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正遇上國地合併的改革，我就知道季阿姨是人隨崗走留任下來的。”徐子航解釋道：“你今天來是找季姐的啊！”
“還季姐呢？”時光冷眼瞪過去，嚇得徐子航一個哆嗦。
徐子航對自己的反應能力有些懊惱：“不是，是季阿姨，我們平時都是喊季姐，這下突然改口可能會出現口誤，給我點時間嘛！保證改得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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