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她即是造成佛界如今現狀的一切因，也將承擔所有的果！”
白澤微微頷首，也不多做解釋。
“如何承擔？”
寧採臣的目光，在山鬼身上移動著，想不通其中的蹊蹺。
然而眼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追究那些陳年往事，而是如何破開眼下的困局。
“你可知神明和神靈的區別？”
白澤答非所問，說的寧採臣一頭霧水。
“所謂的神明，乃是天地初成，融合了規則之力，自然孕育而生。
他們無需修煉，天生強大無比，不老不死，不懂得憐憫和慈悲，幾近於道。”
白澤旁若無人的說道：“所謂的神靈，乃是神明創造出來的生靈，透過不停的修煉壯大，窺探到了天地奧妙。
同時他們行走天地之間，降妖伏魔，造福生靈，享用香火祭祀，將自身之道，銘刻在生靈記憶信仰之中，得以不死不滅。
如今的佛界，神明不會管你們的死活，唯有神靈，才是你們唯一的救星！”
“神明？神靈……”
寧採臣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幽篁伏請神降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和無情的氣息。
在神明看來，不管是聯盟還是淨土宗，就像兩窩螞蟻打架，再悲慘再激烈，也難以激起他們的興趣。
他們不會介意雙方誰正誰邪，誰生誰死。
“按你所說，我們該向誰祈禱？如來佛祖？”
寧採臣疑惑道。
“佛的三千世界，每一個小千世界，都有一位菩薩守護。
當九界屏障被攻破時，也就代表著那位菩薩的消逝。”
白澤道：“如今你們需要的，是一位新的菩薩，一位新的神靈！”
“她！”
寧採臣的目光，落在山鬼身上。
按照白澤所說，佛界會有如今，全是山鬼造下的孽，所以最終的果，也該由她來承擔。
其中的緣由，他並不想詳究。
他能感應到山鬼的強大，卻想不通，山鬼該如何拯救佛界。
“沒錯，就是她！”
白澤扔出了幾十副山鬼的畫像，道：“南贍部洲的洞天不少，還活著的生靈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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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可儘快派人前往，告訴他們，如今佛界覆滅，唯有誠心向晨曦菩薩禱告，才能挽救他們。”
這是要造神靈！
眾人一聽這話，不由的倒吸了口涼氣。
佛界至今，修行成就菩薩果位的不少，但是有資格享受眾生香火的，少之又少。
不是他們的實力不夠，而是他們對於蒼生，並無多大的功德。
眼前的這位，何德何能？
德不配位的後果，就是造就邪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