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採臣拉著益柔,往前邁出一步,直接出現在青獅腹。
隨著他的一聲怒吼,吵吵嚷嚷的雙方終於靜了下來。
“師叔,非是弟子無容人之量,實是元彬師弟欺人太甚!”
徳茂是一位方臉青年,看著非常的沉穩。
“師叔,莫要聽他胡說。
徳茂師兄自從上次敗給我後,便一直耿耿於懷。
他幾次三番的挑釁,弟子都能寬容以對。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造謠說弟子上次贏他,乃是採用了卑劣的手段。”
相比起徳茂,元彬倒是長得一表人才。
“上次?
你們說的上次,莫非是指半年論武?”
寧採臣意識到了什麼。
若是尋常的比武,勝負算不得什麼,付諸一笑便是。
唯有半年一次的論武,才會讓這兩位力士耿耿於懷。
因為那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勝負不僅關乎顏面,還將決定你能否入尊者的法眼,直接影響到前途。
“師叔明鑑!”
被徳茂一口一個師叔,寧採臣聽起來真的有些不習慣。
要論年紀的話,他比徳茂年輕。
要論拜入師門的時候,他真不敢說自己比徳茂先入門。
“元彬師弟歷來與我比武,從未勝過。
卻偏偏在一個月前的半年論武,勝我半招。
若非他使用了卑劣的手段,又是什麼!”
徳茂理所當然的說道:“比賽那天,我突然感到腹痛難忍,定是他在我的飲食裡動了手腳。”
“徳茂師兄,你別血口噴人!”
元彬頓時不樂意了。
這樣的一口大鍋,誰也背不起啊!
人品這東西,一旦有了汙點,窮盡一生都未必能夠洗刷掉。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
一個月前的那顆輕身丹,本該為我所得。
都是你用了骯髒的手段,才竊取了我的成果。”
徳茂氣勢洶洶的指責道。
原來癥結在這裡。
聽到這裡,寧採臣算是明白了。
徳茂還沒綻放真知輪的第一片花瓣,就是因為缺乏輕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