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跟她提過蘇衍，說得卻不多。
她也知曉黎安這個世界的身份。
“我去青縣出任務的時候遇到的。”提到黎安，蘇衍表情雖沒變化，聲音卻柔了下來。
“是嗎？小黎兒似乎很喜歡你。”
蘇衍回眸，看著她，“多謝！”
顧染對上他淺色的眸子，那雙眸子裡，如同天山上的寒冰，沒有任何情緒。
盤在心裡的話如何都出不了口。
只撿了些閒話跟他聊，但是基本都是她在說，蘇衍時不時回答，大多數都是單音節。
顧染盯著他如玉的臉龐，淡淡的蓮子香在鼻子間縈繞，與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到了！”突然，耳邊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
顧染回頭神，車已經停在了大院門口。
“多謝，有機會請你吃飯。”顧染笑著下了車。
蘇衍沒回答，等她下了車後，警衛才說道：“顧小姐，我們還有事，就不送你進去了。”
說完調轉了車頭離開。
顧染臉上的笑容黯了下來，眼裡噙著疑惑、茫然以及難過，幾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叫人看不清。
不過很快，這些情緒統統變成了堅定。
有件事，她必須找黎安問清楚。
她拿出大哥大，找到黎安的號碼拔了出去。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顧染皺了皺眉。
怎麼打不通？
又撥了一次，還是一樣。
而黎安這邊，顧染離開後，她回頭看了眼。
總感覺染染的情緒不太對勁。
隨後她笑笑，應該是她離家太久有點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