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棍子把人趕走?”
“多說一點。”陳忠簷對這種擠牙膏式的說話方式不太滿意。
“如果他們來的人很多,我們需要投入的人手也很多,人手不夠怎麼辦呢?各個地塊的人手也要做好安排……”懷瑾真的說了很多。
“安排得比較周到。可是你說這麼多都沒見血。”陳忠簷毫不客氣地指出,“你想得太溫和了。”
柳懷瑾呆住了。
柳忱峰看了他一眼,在心裡嘆了口氣。
“大戰前夜早點睡,體力很重要的。”陳忠簷說。
懷瑾猶豫:“我還有些書想看的。”
“柳大老爺叫你來這裡,肯定不是讓你來看書的,是讓你來打架的。把這幾天的架打贏了,你寫文章的思路又會開闊了。”陳忠簷說。
懷瑾愣了一會兒,說:“所以,父親讓十二哥帶了很多人來?”
陳忠簷只回了一句“睡吧”。
懷瑾遲疑了一下,收拾收拾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幾聲尖利的哨聲響起,把孩子們從睡夢中驚醒。
很快,窗外就有火光亮起,紛亂的腳步越來越響。
懷瑾一下子坐了起來。
“不要起來。繼續睡。”陳忠簷連說了兩句話。
“外面不要緊吧?”懷瑾問道。
“不要緊的。晚上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小孩子都不要出門。白天若是有事情,我們必須全力以赴。”陳忠簷說。
柳懷瑾也睡不著了,捂著被子坐在床上。
“你們都醒了嗎?”懷瑾試探著問了一句。
“醒了。”幾道聲音回答了他。
“十五哥哥睡不著了嗎?”柳定康問。
懷瑾嗯了一聲。
“我們把大姐唸的那首詩背一下吧。”柳定康說著,就開始背誦《暮江吟》: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今天正好是九月初三。”柳忱峰跟了一句。
“陳妹妹什麼時候唸了這首詩?”懷瑾毫無印象。
“就在太陽落山前念給楚笙姐姐聽的,幾個女孩子都會背了,才念給我們聽的。你那時候回房了。”
“我還特意看了一下晚上的草葉和月亮,沒看到什麼露水。”陳忠梁說。
“露水可能要晚一點才會有。”懷瑾說。
他又叫柳定康將那首詩唸了一遍,自己唸了一遍,還是問了稻田的事情,因為窗外沒什麼聲音了。
“那些人估計割下了很多稻子。”陳忠柱說。
“他們會把稻子運走嗎?能攔下嗎?”懷瑾有點擔憂。
“等天亮了你就可以看到了。繼續睡吧。”陳忠簷又叫他睡覺了。
可是懷瑾睡不著,屋外又亮起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一直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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