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笑了笑:“我自然是樂意的。還是要問問他們父親的。”
容氏笑了:“回頭我就跟柳大說一聲。”
那可是長房長孫,陳帆哪裡能給他作主,表明下態度就可以了。
謝姨娘也說會問一問老爺。
老太太沒幹涉她們的事。在宴席上,她就把月餅和綠豆糕分了,說是賞月的時候可以吃。
睡過午覺,小娃娃們就上了街。
還真是炸街。那一溜兒的男孩女孩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他們又被陳忠簷調教了一會兒,個個擺出一副拽酷的模樣,讓人覺得甚是新鮮。陳帆要不是覺得有街頭賣藝的嫌疑,還真想給他們配個背景音樂。
陳忠簷沒察覺到行人的目光有多關注自己,不禁鬆了口氣。大姐還真是說對了,大隱隱於市,即使他長得好看,在一群好看的人當中,他也就不顯眼了。
小娃娃們溜了半條街,沒買什麼東西。柳家人是看多了習慣了,陳家幾個苦出身的孩子是沒捨得,就只拿眼睛瞅,保持著拽酷的人設。
大家進了一家茶樓,又引起了一波回頭率。他們也不進包廂,就在大堂裡分了兩桌坐著。
來了這麼長時間,陳帆還是剛逮到機會喝喝茶聽聽書呢。
兩位柳老爺正看著陳忠簷和陳月的作品。
“這真是那兩個孩子寫的?”柳靖通問謝姨娘。
謝姨娘點頭:“是的。我還以為那幾個孩子就是臨時湊起來的,學問一般般,沒想到還有這麼出色的。”
柳靖通看了眼謝姨娘:“他們若是寫得不好,你當如何?”
謝姨娘賠著笑:“就是孩子們切磋切磋,讓定康長長見識的。”
柳靖匯一直看著那兩幅字,沒說話。
“大哥,忱峰可是柳家長房長孫。”柳靖通說。
柳靖匯緩緩點頭:“我知道。”
柳靖通看了眼謝姨娘,她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屋子裡就剩下兄弟二人。
“這兩個孩子,今天怎麼就沒藏一藏呢?”柳靖匯說。
柳靖通苦笑:“估計是那女人想掐尖兒出風頭,被他們給打臉了。”
“就算沒這兩個孩子,陳丫頭那幾個弟弟妹妹也是完勝。才一個月,她就把幾個娃娃教得這麼好。”柳靖匯感慨。
“那女人也真是能見風轉舵,一看那幾個孩子長進大,就想把孩子送過去了。她還是真是捨得。”柳靖通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