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衙役看了小妾一眼:“他們怎麼欺負的?”
“他們打店裡的夥計,還踢了我家的家丁。”
“是什麼原因?”
“他們往樓上闖。”一個夥計大聲說。
“他們不能上樓嗎?”
“布衣上什麼二樓?樓上是招待貴人的。”夥計理直氣壯。
“樓上現在有什麼貴人?”
“縣令太太在樓上。”
“一個小妾也敢說貴人?小妾是可以賞賜贈送買賣的。”衙役這話又把小妾氣得漲紅了臉。
另一個小個子衙役反唇相譏:“他可是縣令的女人。她給這家店送來多少生意,不是貴人是什麼?”
“都是花柳家的錢,還真把她當根蔥?”
“你當心惹惱了大人。”小個子警告他。
“大人愛民如子,豈會空忍仗勢欺人之事?”
呃。這高帽子不好反駁啊。小個子衙役摸了摸頭。
“不能說花柳家的錢。”小個子找準了切入點。大個子切了一聲,不說話了。
章辭往門外走,一個嚷了起來:“打了人就想走嗎?”
“你想怎樣?”秦箏看向他。
“打了人不賠錢嗎?衙役都還在這裡,打人有理嗎?”
“可以賠。”章辭點點頭。
秦箏從腰袋裡摸出兩塊扁圓的金錠子:“打死你們再給你們家人賠錢,夠嗎?”
圍觀的人盯著那兩個金錠子直了眼。
“踢了你們一腳,你們需要賠償多少?”秦箏又問了一遍。
幾個夥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吭聲。
秦箏又摸出一塊玉佩:“你們店裡有這種成色的翡翠?”
圍觀的人又直了眼。
秦箏看向那小妾:“你說我們不能上樓?”
小妾急促地喘著氣,不說話。
“你們誰幫忙請個大夫來?”秦箏掃了一眼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