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紋絲不動，反倒是九尾天狐，隻覺得尾巴上傳來一陣劇痛。
“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何必執著。”
那人渾身上下被一層迷霧籠罩，根本看不清麵容。
但九尾天狐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麵前之人的對手。
如果對方想要殺自己，自己剛才就已經死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
九尾天狐問道。
“你可識的此物？”
那人隨手丟出一枚令牌。
九尾天狐接過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混沌人族！你們要插手妖族之事？”
“不，我隻是奉命行事，幫他一把，換他一個人情。”
那人搖了搖頭。
“就算東皇複生，也未必能夠救得了你的族人，為何不選擇相信他一次，說不定有意外之喜。”
“你什麼意思？”
九尾天狐眉頭緊皺的看著對方。
“你自己心裡其實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以你的實力，真要想讓東皇複生，早就可以對他下手了。
可你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順其自然，這就說明，你其實心底裡並不想他死。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去遵循本心呢？”
那人說完，身影緩緩消失。
隻留下九尾天狐，和陷入幻境中的白澤等人。
望著躺在地上的蔣文明，九尾天狐眼中流露出掙紮之色。
她很想將對方再次送上臺階。
可是手卻怎麼也伸不出去。
“你也不想讓他死對嗎？”
九尾天狐喃喃自語。
“唉，罷了，罷了！”
說完這句之後，她的身影直接衝上臺階，一步邁入天門之中。
在她走後，大嘴緩緩睜開眼睛。
眼中的殺意緩緩消散。
其實他早就醒了，隻不過一直都在裝昏迷。
為的就是看‘玉藻前’會怎麼做。
如果對方真的選擇為了族人，將蔣文明推上臺階，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出手。
不過結果還算好，對方主動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也不用擊殺對方。
“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能幫你解決，再見了，哥！”
大嘴看了眼陷入沉睡中的蔣文明，身影一閃，消失在天門之中。
等大嘴走後，不知道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