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體型太大了，修複的速度遠遠比不上被破壞的速度。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萬丈高的軀體就已經被射成了馬蜂窩。
“這都不死？”
蔣文明有些意外的看著陣法中的魔祖虛影。
以剛才的攻擊強度，就算是半聖也早就灰飛煙滅了，可是對方依舊活蹦亂跳。
要知道他這可是太陽本源火焰，比起太陽真火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都能扛住？
蔣文明第一次意識到，半聖跟聖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這種攻擊如果落到璀璨星輝身上，哪怕是全盛時期的狀態，也得身受重傷。
可是打在魔祖虛影身上，竟然隻是消耗了他部分力量，並未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死亡凝視！”
魔祖虛影的身體迅速縮小千倍，避開了體型大不好閃躲的劣勢。
或許是體型變小的緣故，原本虛幻的身體，在變小之後更加凝實。
一枚豎瞳從他眉心處睜開，對上蔣文明的眼睛。
“轟！”
蔣文明隻覺得大腦像是受到重擊了一般，頓時頭痛欲裂幻象頻生。
金色的血液從他的七竅內流出，看上去異常駭人。
“炎！”
白澤見狀大驚。
“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蔣文明的腦海中響起一道宏大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威嚴，讓他無法違逆。
蔣文明的精神出現一陣恍惚，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各樣的人和事物。
“成為最強者？不是！”
“瀟灑於世？不是！”
“守護身邊的人？也不是！”
他想要什麼？
這一刻，他開始迷茫了。
從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是在為別人而努力。
他從來沒有靜下心來想過自己想要什麼。
現在被對方這麼問，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在神恩大陸，從覺醒到參戰，彷彿有一雙手在不停的推著他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