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他手裡掙脫開,林恩然趕緊起身,拿著尺子‘逃荒’。這只不過是清晨一時興起的一個小鬧劇,她可沒想過動真格。
將尺子放回工具箱,她仍舊一臉歉意,“小叔,你還好吧?”
“沒事,衝個涼就好。”沈浩平將被子掀開,狀似很輕鬆,大步朝浴室走去。
林恩然的視線落在他身上,頓時燒紅了臉,用雙手捂住了雙眼。
直到耳邊傳來浴室嘩啦啦的水流聲,她才輕嘆了一聲。
這三個月以來,小叔一直都是這麼憋著,她的心裡越來越擔心,生怕他憋壞。
之前在手機上看過許多新聞,男人在妻子懷孕期間出gui,甚至是去做作『奸』犯科的事。
其實她心裡也不踏實。
沈浩平洗了好一會兒才出來,身上溼噠噠的,明顯故意不擦水。
屋子裡的冷氣溫度不低,他這樣很容易感冒的。
林恩然看著擔心,於是急忙拿來一條毯子,走到他面前,蓋在他肩膀上。
“小叔,你真沒事麼?要不要我用手幫你解決一下?”
“不用,已經降火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傻瓜,你為我生孩子,忍受懷胎十月和生產的痛苦,我忍十幾個月,又算的了什麼?”
沈浩平安慰道,因為身上有水,沒有把人抱進懷裡,而是靠近她,吻上了她的額頭,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一吻。
“不過以後真的不許故意撩撥我了,不然我真怕自己憋出『毛』病。”
“好……”
林恩然舉起手,做發誓妝。
沈浩平微微一笑,大手『摸』上她的額前,輕輕地撓了撓。
『摸』頭殺,男人一般『摸』一個女人的頭,那便是一種寵溺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