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平要接受思想紀律處分,林恩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昨天任『性』地離家出走,不回楚寒電話,等等一系列,讓她剛走進外翻部的辦公室,便感受到了來自裡面戰友們的異樣眼神。
一道道眼神充滿殺氣,好像看獵物般審視著她。
她站在門口哆嗦了兩下,朝自己的工位走去。
“林恩然,指導員喊你去他辦公室。”
“哦。”她知道,該來的終究會來。
幸好今早換衣服的時候,她在膝蓋上綁了兩個海綿紋胸,特地將兩邊剪開,做成了一套護膝。
待會楚寒如果讓她下跪思過,這個護膝便能派上用場。
她磨嘰了片刻,做足了思想準備,敲了敲楚寒辦公室的門。
“進來。”裡面傳來楚寒冷淡的聲音,聽不出到底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門沒上鎖,她擰了擰,走了進去。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有點吃驚,甚至覺得全身有點不自在,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他的辦公室到處掛滿了小黑板,小黑板上寫著許許多多的文字,不同文字不同語言,有的國家文字,就像蜈蚣爬一般。
尤其當抬頭,便是幾十塊小黑板壓來的時候,那種密集感便越強。
可怕,尤其可見楚寒是個心裡多強大的人,在這樣的工作環境中,居然還能正襟危坐。
“說說吧,昨天去哪裡了?為什麼不來報道?”
她都猜到他會問這些問題,而且也想好了對策。
“……我,我,有點害羞唉。”
“我的耐心有限,你要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接受處分。”
“啊!別!我只是。”林恩然摳著自己的手指,腦袋飛速地旋轉。作為一名翻譯兵,她也算是正式的軍人吧?
看著國旗和黨旗撒謊,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