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喜歡她以前帶著壞勁的樣子,隨意的用語言化為利器扎我一下,或者在我倒黴的時候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就像小的時候我被猴子抓著帽子,但是她卻笑盈盈的袖手旁觀。
那個時候她是真心實意的笑。神采飛揚充滿活力。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沒有那麼痛苦。]q版的桐原理莎踩著鼻青臉腫的沢田綱吉笑的張揚肆意,威風凜凜。
桐原理莎翻過這頁。
[她開始傷害我了。
終於開始了。這是我唯一的想法。
被傷害的時候,我感到痛苦,但是又因為這是一種救贖而暢快。
每當她降下痛苦給我時,我會想,用這一種方式來待我是因為你曾經經歷過的緣故嗎?
經過這樣的傷害,認為這樣的方式很痛,能夠將人毀滅,所以才以此來報復。
對某個人的感情一點點的被磨損消失,無力的感受另一個人越走越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拋棄卻無可奈何。
很痛。
你之前也這麼痛過嗎,理莎?是我曾經讓你感受過這樣的感情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你一定要用這樣的懲罰,毀滅我千千萬萬次。來償還那個曾經孤苦無依被傷害的你。]
[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
也許直到她親手殺死我之前,我都會活下去。
對於她會殺我的這件事我感覺很複雜。
我活著,她會沉浸在折磨我的快樂中,我死了,卻會在她心臟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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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我自我感覺良好,我只是直覺般的認為,如果這樣,她會徹底陷入黑暗。那些因為我而死去的地方將永遠不見天日。]
q版的桐原理莎手裡拿著刀,刀扎進沢田綱吉的心窩,鮮血淋淋。躺在地上的沢田綱吉抬著手摸著q版桐原理莎的臉笑。這個畫面和當初的畫面重合,桐原理莎在殺死沢田綱吉時,沢田綱吉抬起頭想要摸她的臉,卻被她打落。
[她將一切和盤托出,舉刀追殺我,我看到了她的神情,冷靜下燃燒著熾熱的火焰,似乎能燒燬一切。
燒燬我,也燒燬她。
那一瞬間我想的是,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去。
不能在她失去理智,沉浸在仇恨中的時候被她殺死。
那樣等她冷靜下來,她一定很難過。可能會哭。一想到她會哭,我就要窒息。雖然她從來沒有哭過,但是我卻像是能夠想象出她落淚的模樣,一定會讓我心碎。
在暈過去之前,我看見她麻木冰冷的臉,但是眼中的瘋狂卻少了幾分。
也許說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我在那個時候確定,她不會殺我。我像一個賭徒,讓自己的意識陷入黑暗,可是在陷入黑暗前我看見她的神情突然變得悲哀。我伸出手想要撫摸他的臉,可是我什麼都沒有碰到。
失去意識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從來不曾在我眼前露出悲傷,可是這次我卻沒辦法安慰她。我們好像總是這樣錯過。]
[理莎想要我離開。她讓我買很多東西,在我離開的時候她無動於衷。她總覺得我會在知道了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後離開她。
我已經習慣了她的冷漠和殘酷的行為,我一直知道她並非有意傷人,只是她已經習慣了得不到回應並以此自保,同樣善意的表達都變得捉摸不透,一定要披上殘忍的外殼才能出現。
走之前,我想告訴她:我不會離開你。
但是我沒有,因為我知道,這樣做只會激怒她。
就像過去的體驗告訴過她,我一定會讓她失望,所以我的話在她聽來更像謊言,狡辯。
所以我不會語言來證明。
我只是……感到悲傷,因為我想她曾經被“我”拋棄過。我希望這種感覺是假的,但是……]
[我幻想過很多次我們第一次做.愛的情形,但是沒想到是這樣。原來做.愛也可以成為一種彼此折磨的方式。
我回來這件事對她的衝擊很大,以至於她的情緒失控。
她需要我,她不能說。有東西變成針縫住了她的嘴巴。我很難過,因為我想被封死的地方,是她自己一針針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