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她給自己的藉口是,要拖著沢田綱吉的身體,一點點的把他耗死。可笑的時候那個時候她相信了這個蹩腳的謊言。
而這種藥的真正成分,桐原理莎並不打算告訴沢田綱吉。
兩個時到了。
桐原理莎伸出手拿過沢田綱吉準備的卡片。
購物中心。
沢田綱吉從店員的手裡接過一個紅色的盒子。盒子開啟后里面放著一對鉑金戒指。他在來到東京的時候身上有20萬日元,之後花了一部分,但是剩下的那些他一直留著。
他很慶幸當初自己並沒有隨便花錢。這是他自己的錢,他現在用這些錢買了戒指。雖然起來很可笑,他並不覺得桐原理莎會真的在乎這些東西。
但是他還是覺得,應該有這樣一個東西,用這個東西,來延續她的生命。
沢田綱吉摸著戒指,臉上的笑容十分複雜。
理莎她曾經用傷害和拒絕來證明她不愛他,他也以為他不會等到她敞開心扉的那一,但是現在他等到了。
只是卻和他想象中的有一些差異。在她真正卸去盔甲後沢田綱吉才知道,愛他對她來是多麼嚴重的一種傷害,她在此之前早已經滿身裂紋,現在她正在他面前一點點的碎落,他不知道原因,卻能預料到結果。
他必須要做什麼來,制止這個過程。
如果他無法照亮她心中陰暗的地方,那就在黑暗中陪著她。他會心的把她拼回去,然後抱在懷裡,不讓她四分五裂。
但是……在這之前,她必須要活著。只有活著,才會有希望,才會有轉機。
桐原理莎並不重視承諾,她是一個輕易出爾反爾的人,但是沢田綱吉卻知道,有的承諾,如果她答應了,便會變成鎖,緊緊的鎖住她。他想她需要這樣的儀式,就像她必須找一個理由才能活下去。
她總會不停的問他愛不愛她,他每次都愛。他更希望,他的話能夠真的溫暖她的心。語言如果能夠輕易遺忘,就讓戴在身上的戒指,時時刻刻提醒她。
我愛你。
你可以聽見嗎?
我愛你。
你可以記住嗎?
沢田綱吉多麼希望桐原理莎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世界。因為她而變得溫暖,美麗,明亮的世界。
沢田綱吉付了尾款,將戒指的盒子心仔細的裝進口袋,他的手在口袋中握著戒指盒,心中有著濃濃的暖意。
就從這個戒指開始,希望一切都可以變好,即使沒有變好也沒關係,最起碼要維持現狀,不要再惡化下去。沢田綱吉想不到任何出彩的求婚方式,他總覺得理莎喜歡更平淡卻更真實的方式。
雖然有些可笑,可是他還有幾個月就到17歲了,而18歲也會很快就到。那麼提前一點履行訂婚的儀式也沒有問題。
沢田綱吉想要買一朵玫瑰花,雖然她不喜歡華而不實的東西,但是求婚的時候總該有玫瑰花吧。想到一會兒即將要做的時候,他有些緊張,掌心好像都冒了汗。他的心從拿到戒指的那刻就跳的飛快,快到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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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一邊想一邊走,他坐著扶梯,緩慢的下到大廳。
他想到時候他要在星空下,在草坪中,在只有他們兩個饒時候,對她他愛她,希望能和她一直在一起。
沢田綱吉除了緊張,心中充滿了勇氣和對美好未來的期許。嗯,就是今晚上,向她更加鄭重的表明心意。
沢田綱吉來到大廳,突然神色一變,一股冰冷的寒意無法控制的從身體裡爬出,他的表情猛地變得蒼白。
他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戒指盒,抬頭向前看去。在他的前方不遠處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饒面孔他永遠不會忘記。
那個人和他殺死的男人有著八分相似。
藍髮的男人隔著人群,突然裂開了一個殘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