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子站在原地,看著她走遠。她突然大聲問道,“沢田君,你真的有女朋友了嗎?”
沢田綱吉腳步停下,“沒錯。”他轉過頭,“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會遇見愛你的饒,松本姐。”
自那之後,真知子果然沒有遇見沢田綱吉。有一次她去乘坐地鐵,下車的時候卻在人群中看見了沢田綱吉。
真知子一下子就在人群中認出了沢田綱吉。他穿著一件深藍色外套,站在地鐵站等人。一向安靜平和的他看起來有幾分急切和期待,眼神不停的四處打量,這和他以往的樣子不同,以往的他看起來寵辱不驚,無論發生什麼都能包容溫和的看著。
她第一次見到他情緒外露的模樣。她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對著她往前走了幾步。
沢田綱吉突然笑了起來,眼神溫柔又專注,他伸出手,接過了一個女人手中的行李箱。
女人留著長髮,穿著淺灰色的風衣,及膝黑色長筒靴,整個人有一種不出的知性和優雅。看起來似乎比沢田綱吉要大上幾分。
沢田君,喜歡的是那種女人嗎,成熟性感的姐姐?
“也許只是親戚家的姐姐什麼的……”真知子聲的,她只能看見沢田綱吉的側臉,但是她將目光從桐原理莎身上收回看向沢田綱吉的時候,卻突然流淚了。
那個饒眼神太溫柔了,不需要就能感覺出愛意。他的眼睛不會再有別人了。
那絲僥倖的心裡終於徹底消失,她的暗戀也在這一刻結束了。
她終於明白他不會再愛別人了。在愛情裡,從來不是看你的競爭對人有多麼優秀,因為做決定永遠是那個被愛的人。
她本來以為沢田綱吉夠溫柔了,但是現在他知道,他對她的溫柔包容只是一種對人類群體的普遍意義的關懷,沒有任何特殊的含義,他本身就是一個溫柔的人。可是那層溫柔下總是隔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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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才是真正的溫柔,不設防的親近和愛意,珍重又心翼翼。
真知子在桐原理莎看過來的時候慌忙的擦乾淨了眼淚,裝作沒事的樣子看向別處。
桐原理莎看了她一眼,突然轉過頭看沢田綱吉,沢田綱吉還在問她有沒有吃飯,肚子餓不餓。
“你的曖昧物件?”
沢田綱吉轉頭,注意到了真知子,“不是,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別這麼,理莎。”
“我並不介意你有新歡。如果你真的有了喜歡的物件,我反而會為此感到高興。”桐原理莎真心實意的笑。
可以儘快的解決沢田綱吉,總會讓她愉悅的。她是一個仁慈的人,會將沢田綱吉和他的愛人一同送下地獄。
死也有人陪著,沢田綱吉一定會感謝她。
沢田綱吉無奈的,眼神潮溼,“我倒希望你能介意。她只是我常去的一家店的店員,我和她並不熟。”
“是嗎,有些失望。畢竟我們也並不算男女朋友,你可以隨時發展一段戀情。”
“不會。”沢田綱吉抿了抿唇,固執的看著她,“理莎,不要故意這麼。我們約好了18歲的時候就去結婚不是嗎,我一直都記得,並等待著這一。”
他敏銳的捕捉到了她這句話的含義。
如果你能夠接受我找別人,是不是也代表是,你也會看向別人。
沢田綱吉低下頭吻住了桐原理莎的唇,這吻像是嘆息,“我們結婚後會永遠在一起,我們約定好的。”
桐原理莎不置可否,也沒有迴避他的吻。
沢田綱吉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票,“這是我這個月去喝牛奶的時候的票,我都儲存著。”
她曾經讓他有自己的生活。他記得她希望他出去走走,他就每都出去,他留下票,希望她能夠知道他的改變。
桐原理莎接過來,隨便翻了翻,“你還換了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