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沢田綱吉臉上的笑容立馬又亮了起來,他看著她,櫻花在他的眼睛中落下,激起一片片漣漪。
回去的時候,沢田綱吉揹著桐原理莎在新木崛站點一步步的往回走。
桐原理莎趴在他背上,閉著眼睛。
沢田綱吉只當她累了,便沒有吵她。在月光下,揹著她從地鐵站出來,走上臺階,每一步都走的平穩心,他穿過斑馬線,數著路燈,拐過幾個路口。
路上的飛蟲不顧一切的撲向光芒。
夜色深濃,到了家,桐原理莎從他背上下來,掏鑰匙開門。
她往裡走了一步,按下燈的開關接著往裡走,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燈沒亮。
她轉身,沢田綱吉就在她身後,正好和他撞了個滿懷。
沢田綱吉下意識的抱住她,“怎麼了?”
“燈好像壞了。”她抬頭。
“……嗯。”沢田綱吉低下頭,頓時鼻尖相蹭,沢田綱吉的心跳猛地一停,接著在桐原理莎還想要什麼的時候,吻上了她的唇。
一切聲音戛然而止。
試探又溫柔的吻,心翼翼的吻。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是嗎?”沢田綱吉問。
“當然。”桐原理莎在黑暗中突然笑了,她的手抱住沢田綱吉的脖子,仰頭開始主動親吻他。這讓沢田綱吉受寵若驚,接著便主動的回應她。
桐原理莎此時覺得沢田綱吉很可愛,她的心在這個時候甚至不再那麼堅硬。
相信諾言,相信一直不變的感情的人,真又可愛,值得人憐惜。
以為愛就是真的愛。
以為約定好了就不會變。
以為親吻就是因為喜歡。
無論是認為自己真的愛她,還是相信她對他抱有愛意,都真的讓她心生憐惜。
而當謊言被揭穿,真心被刺痛,一定是她最愛他的時候。
月色溫柔,屋中有著淺淺的喘息。
沢田綱吉被她的吻挑動心絃,深厚的感情溫柔的溢滿心田。
桐原理莎躺在地板上,黑色的頭髮鋪在身後。他親吻她的額頭,親吻她的眼睛,感覺到微微的溼意。他微微一怔,他睜開眼看她,卻發現她的眼睛很亮,他伸出手摸了摸,發現並沒有眼淚,只是她的眼睛過於明亮,讓他產生了錯覺。他輕輕的親吻她的眼睛,讓它們變得乾燥又溫暖。吻順著鼻尖,反覆的落在她臉上的疤痕。
屋裡的空無滾燙又曖昧,迷離又潮溼。
桐原理莎抬頭看著上方,決定明一定要用狗碗給沢田綱吉吃飯。她伸出手想要拍開沢田綱吉的狗頭,決定如果他再得寸進尺她就剁掉他的罪惡之源,閹割手術後的狗會更加溫順一點,也不會叫.春。
她當然不會讓沢田綱吉侵.入自己的任何地方,心裡不可能,身體也肯定不校她沒興趣把自己搭進去,也沒興趣和他進行任何深度交流。
在她還沒來得及動的時候,沢田綱吉停下了動作,他的額頭貼在她的胸前。
“對不起,我太沖動了。”他的聲音暗啞而低沉,“喝了酒,我有點醉了。”鼻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桐原理莎垂眸,只能看見他的發頂,果然像只蝴蝶犬。酒壯慫權嗯,難怪他敢對著自己亂來。
沢田綱吉喘了口氣,壓下心裡的湧動的情.欲。他的手緩慢的幫桐原理莎整理好凌亂的內衣,然後一顆顆的扣上襯衣的扣子。
“等我們18歲,18歲的時候……”沢田綱吉沒有完。
兩個人現在才15歲,距離18歲還有三年。
桐原理莎卻沒想那麼遠,她想當然的覺得兩個人不會有未來。呵呵18歲的時候也不和你做,你個發.情的公.狗,果然還是提前閹割了吧。
“18歲的時候再做?”桐原理莎雙手撐在地板上,坐起來看著沢田綱吉。如果他是的話,桐原理莎現在就給他正義的審判,一腳踩上他褲襠。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沢田綱吉臉上的熱度,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