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謊言被戳破了,一本正經的找藉口真的好嗎?”有本事不要扭頭啊!看著我的眼睛話啊理莎!
“我只是在開玩笑,是你太正經了。”桐原理莎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甩鍋給沢田綱吉。
“是是,是我的錯。”沢田綱吉老老實實的接過鍋,隨後笑著對桐原理莎,“走吧,我揹你。”
桐原理莎抿唇看他,也不再與他扯皮,爬上了他的後背。她在心裡,既然你心甘情願當坐騎,那就順了你的願好了。
沢田綱吉揹著桐原理莎,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他喜歡揹著桐原理莎,喜歡從地鐵站到家的這段距離。
她趴在他後背的姿勢如同擁抱,他負擔起她的重量,兩個人看向同樣的方向。
而他可以帶她去任何地方,也可以擋去迎面而來的風雨守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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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個人,相互依靠,不離不棄。
沢田綱吉揹著桐原理莎到了一處十字路口,雖然沒有車,但是兩個人還是乖乖的在原地等紅綠燈。
人行橫道的燈光暖黃,臨近4月,室外已經有聊飛蟲,正不停的往燈光裡面飛。
沢田綱吉正在默默數著秒數,結果發現兩饒影子發生了變化。桐原理莎側過頭正在盯燈光上的飛蟲。沢田綱吉也轉過頭去盯。
“在看什麼?”沢田綱吉問。
“那些蟲子。”桐原理莎。
“嗯?”
“有一點光就急急忙忙的衝過來,也不考慮後果。是不是很傻?”
“嚮往光是性_吧,追逐光的本能?”沢田綱吉眼神溫柔,“無論付出什麼,也想要到那裡去。”
“可悲。”桐原理莎,“光只會殺死它。如果知道會死,想必就不會去了。也許碰到光的瞬間就後悔了,恨不能回到之前。”
“我想它們應該是心甘情願的,哪怕知道是死亡,也想要去擁抱溫暖。”
沢田綱吉微妙的感覺自己能理解飛蟲的那種奮不顧身的行為。如果是他,他也會不顧一切的飛到光的身邊,無論付出什麼。
“這聽起來真蠢。綠燈了,走吧。”
沢田綱吉眨了眨眼,蠢麼。他笑了一下,揹著桐原理莎走向黑暗。
他不會像飛蛾一樣,因為他的光就在身邊,溫暖熾熱。
即使……會死也沒關係。
確定了是光田診所後,兩人立馬預約了下一次會診。和第一次試探性的會談不同,這次兩人更加認真,交的錢不少,因此這次的會診瞭解的東西比之前更多。
“雖然上次見過面,但是我們還是需要再對一些事情進行確認。”
光田醫生更為詳細的問了沢田綱吉的症狀持續時間,反常行為,以及家族中是否有讓過抑鬱症和其他精神疾病等等,沒有心靈雞湯,也沒有直接開藥,這種態度反而讓人放鬆。<pi表,先掃了一眼上面的f量表,沒有超過60,不存在誇大的成分。並對著它們用通俗的語言再次詳細解釋了一遍沢田綱吉的病情以及後續可能出現的症狀。
醫生戴著圓圓的眼鏡,看起來和藹可親。
“感謝你們的信任,護士已經告訴你們收費情況,根據症狀輕重收費不同,進入正軌諮詢後,價格會相對穩定。”
沢田綱吉轉頭看桐原理莎,桐原理莎對著醫生頷首,表示瞭解。
醫生笑容不變,心中卻有了思量,兩人之間做決定的是這個姑娘。
“我希望你們知道,抑鬱症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這不是一種軟弱的表現。所以在接下來的治療過程中,我希望無論是你還是家屬能以平常心看待它,就像男女老少都會得感冒一樣,不過這次的感冒有些嚴重而已。”
“根據量表和你的自我描述,你患有中度抑鬱,這個階段最易產生自殺想法。我推薦心理治療和藥物治療相結合。”
沢田綱吉點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