槙島和樹漫無目的的走著,狡齧慎也則一直在糾結對方從來沒有擼過管這件事情,槙島和樹走著走著突然停下腳步,他目光深遠的向著一處看過去。
狡齧慎也發覺槙島和樹停下了步子,便也跟著停下,順著槙島和樹的目光看過去,看清發生了什麼之後,頓時皺眉。
槙島和樹在看見發生什麼之後就腳步一轉拎著書包走了過去。
“又是你啊,老太太。”槙島和樹挑著嘴角語氣生冷的打招呼。老婦人正驚恐的縮在一個角落裡,看見槙島和樹之後眼神一亮,接著又暗淡了下來,甚是驚慌的擺著手示意槙島和樹快走。
“每次見你都有麻煩。”槙島和樹笑著說完,頓時拎起包,狠狠的砸在了正在走過來的一個混混身上。
槙島和樹選的角度極其刁鑽,包角正中對方的眼睛,來人捂著眼睛痛叫一聲,頓時跪在地上,槙島和樹走過去拽著對方的頭髮,重重的將膝蓋頂了上去。
咔嚓一聲,鼻骨斷裂的聲音聽得讓人發憷。其他的小混混本想問這個老太太要點錢,結果沒想到惹到了一個大煞星。
“老大……他、他是槙島和樹……我、我們……”一個小混混看見槙島和樹一頭銀髮,金色如蛇一樣的眼睛,頓時兩腿發軟,“對、對不起……我們馬上就走……”
槙島和樹冷眼看著他們,顯然對於他們這麼快服軟有些不太爽快,其他幾個小混混頓時扶著為首的被揍的一臉血的人跌跌撞撞離開。
槙島和樹對著老人說了一句,“以後別走人少的道。”
說完之後拍了拍自己的包,轉身就看見狡齧慎也目光復雜的看著他,他的手微微抬起,姿勢尷尬僵硬。
槙島和樹也看了對方一眼,突然心情不好的開口,“別他媽的跟著我。”
“呃……”狡齧慎也錯愕的看著槙島和樹。槙島和樹沒理他,他輕易的攀上牆,從另一側走了。
槙島和樹再次回覆了冷冰冰的模樣,回到家後將書包扔在床上,整個人橫躺在上面。
“怎麼,和你的小朋友吵架了嗎,和樹?”槙島聖護早就回來了,看見槙島和樹冷凝的眉眼,頓時輕柔笑著關心問道。
“關你屁事。”槙島和樹冷淡的回應。
“你看起來很喜歡那個人,就這麼直接說傷人的話沒關係嗎?”槙島聖護坐在床邊,淺笑著低頭看著槙島和樹。
“你想被我剝光衣服扔到大街上曬屁股麼,聖護?”槙島和樹也笑了,眼神卻很認真。槙島聖護絕對相信他會這麼做。他利索的站起來遠離槙島和樹。
“因為覺得自己和他不是一類人,所以才會心情不好嗎?”
“很少見你會喜歡一個人呢。”
“覺得更喜歡自己一個人,所以才會在接觸之後突然記起……”槙島聖護仔細的看著槙島和樹的表情,聲音緩慢低沉,帶著刺探人心的韻律,“你並不適合有朋友。”
“你性格中對生命的冷漠,對鮮血的熱愛,還有對暴力的習以為常……都不適合西比拉系統判定的正常人。”
“他們並不能理解你。”
“他們不能看見你獨特的天賦,這可是被神祝福,具有人類真正價值的最重要的自我認知,我們不適合於正常人為伍呢,和樹。”
槙島和樹雙手枕在腦袋下面,聽完之後面色平靜的說了一句,“你這麼閒,去老書店給我買一本成人雜誌吧。”
“……”
“現在紙質版的很少見了,但是以你的能力,能得到吧,我愚蠢的弟弟?”
“……你要這個幹嘛?”槙島和樹五官漂移了幾秒。
“你這種哲學家的人物拿著成人雜誌不是很有趣嗎?”聽完槙島聖護的話反而冷靜下來的槙島和樹說道。
“……”槙島聖護硬著臉呵呵兩聲,不再搭理槙島和樹了。但是對於槙島和樹對狡齧慎也冷嘲熱諷的語氣,他樂見其成。
之後兩人考上了大學,學校不同,槙島聖護去的是以犯罪心理學出名的一所名牌大學,槙島和樹則去了一個管的很寬鬆的學校。
在兩人入學的那天,槙島父母出了車禍。新聞上鋪天蓋地的說是政治陰謀,真正死因不得而知。
槙島和樹去的時候,只看見槙島聖護自己一個人站在父母黑爛的屍體前一臉蒼白。
因為是汽車爆炸,所以屍體隔著很遠都能聞到燒焦了的氣味。
自從槙島聖護和槙島和樹上初中後,父母兩人就很少回家,偶爾見幾次,也是匆匆忙忙。最後一次見面,就是兩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