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剛來到了白蘭身邊的時候,便被白蘭拉著手腕,坐到了他腿上。她有些不自然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白蘭的面前擺著一份資料,上面是各大黑手黨家族的最新動態。白蘭笑著和安迪說:“眼前這個男人,他在我建立家族的時候來投靠我,然後盜走了我的技術,賣給了其他家族呢。”
“我很生氣,所以我把他的家族成員都殺光了,現在只剩下了他的親屬,你說我該怎麼解決?”
“……”安迪看著白蘭苦惱的臉,她不覺得白蘭真的苦惱,相對於坐在原地等別人來盜走他的資料,她更願意相信,白蘭是以一種玩弄的姿態,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步步的踏入他的陷阱。
“他偷走的資料,應該不是最核心的吧,你會把核心資料給別人偷嗎?”安迪想當然的問出。她沒有注意到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跪著的人表情的鉅變。
“白蘭大人,請饒過我吧!小姐,我沒有偷盜資料,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男人忍痛求饒。
安迪頓時皺眉,“你不知道不能打斷別人說話嗎?”她的聲音並不嚴肅,只是帶著被打擾的不悅,說來安迪對於禮貌問題,到是格外的注重。
白蘭聽見安迪的輕聲斥責,突然笑了出來,“對呢,打斷別人說話真的是太沒禮貌了。你的舌頭留著也是多餘的。”安迪的平淡讓白蘭有些驚喜。
桔梗聞言,走到男人身邊,他對著男人微笑,然後用刀割下了他的舌頭。男人痛的在地上抽搐,周圍的哭聲更大。
“……肯定很疼。”安迪在白蘭的懷裡打了個哆嗦。她總會自我代入很多事情,看見別人的手受傷了,就會不自覺的想象那種痛,然後把自己搞的雞皮疙瘩到處都是。
“還好吧,不過這樣就安靜啦。”
兩人的話不像是在談論將人舌頭割下的刑罰,而是一種友好的日常閒聊。
“按照黑手黨的標準,你應該怎麼做?”安迪扭過頭,問道。
“恩,一般情況下,是要殺掉,以儆效尤呢。”
“如果不殺掉會怎麼樣?”安迪想了想,問了一句。
“我會被別的家族嘲笑,會被大家認為是個軟蛋,家族裡的人也會不聽我的,然後我就會變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很可憐喲。”
“啊……這麼嚴重。”安迪沉吟,然後看著白蘭,黑白分明的眼睛沒有一絲猶豫,“那就殺掉他吧。”
男人一聽,頓時瞳孔放大,眼中佈滿了恐懼,周圍的婦人聽見突然哭叫出聲,“和我們沒關係啊,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求你了……拜託……”
婦人們都知道決定權掌控在安迪手裡,所以爭先恐後的向著安迪求饒。
“對不起。”安迪抿了抿嘴,眼中有歉意,但是她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
婦人的哭叫聲更大,安迪頭疼的皺眉,扭過頭不去看哭化了妝的狼狽女人們,“好吵。”
“也許桔梗也可以割掉她們的舌頭。”白蘭安慰的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女人們頓時全部收聲,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兩人。
桔梗辦事效率很高,沒幾秒,婦人們就被處理乾淨。她們的喉嚨處開了個洞,從前面貫穿到後面,婦人們絕望的盯著天花板,等待著生命力一點點的消逝。
“生命真脆弱。”安迪靠在白蘭的肩膀上,突然出聲,“那邊的兩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處理?”
“你覺得呢?”白蘭興致盎然的期待著安迪的答案。安迪的側臉很安靜,黑色的發,潔白的面板,給人一種玲瓏體剔透的寧靜感。
“……”安迪靜靜的看著緊緊的抱著自己弟弟,哭的一臉可量的小女孩,她深吸了口氣,然後又慢慢吐出,“殺掉吧。”
“我喜歡你的答案。”白蘭蹭了蹭安迪的臉。
白蘭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銀色的槍,他塞到了安迪的手裡。
“我不會用槍。”安迪老實的回答道,“瞄不準的。”
“沒關係,我幫你。”白蘭從後背環住安迪,單手幫助安迪瞄準,等位置找好後,白蘭靠在安迪的耳邊,“扣下扳機。”
安迪手指遲疑了一下,她看著跪在地上,一臉恨意和憎惡的眼神的孩子,目光閃過一絲波紋。
抱歉。安迪在心裡說著,然後平靜的扣下扳機。
子彈急速的飛出,穿過女孩的頭,第二發子彈穿過她懷中小孩的頭,兩個人抱著倒在了地上。
安迪鬆了一口氣,立馬把槍還給了白蘭,“據說槍的後坐力很大,我還一直擔心手會不會骨折。”安迪笑著說道,眼裡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白蘭剛想要說話,就聽見門“砰”的一聲被撞開。
“白蘭大人,你……”闖進來的人,一頭紅色毛躁的短髮,方框眼鏡顯得有些呆,他看見一地的鮮血和屍體,突然神情鉅變,,單手扶著門乾嘔起來。
“哎呀,小正,這麼匆忙的趕來是為了什麼事呢?”白蘭突然眯起雙眼,身上的氣息變得冷凝。安迪回頭看向白蘭的側臉,白蘭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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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把來投靠的家族的人全部殺掉?”入江正一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他臉色蒼白,聲嘶力竭的質問,他的雙手撐在白蘭的桌子上,目光逼人。
“想殺就殺了呀,我是boss,為什麼不能殺呢?” 白蘭淺笑盈盈,但是安迪知道,白蘭心情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