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時,戴納和佩內洛取了餐,經教授仔細檢查過,去一旁就餐。那名記者像花蝴蝶一樣穿梭在選手們之間。聊兩句,時不時記錄兩筆。
戴納吃到一半的時候,記者來到他身旁。
“戴納?韋爾,本屆比賽最年輕的選手。”記者頗有興味地看向戴納,說道:“我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能接受一下我的採訪嗎?不會耽誤你太久。”
他突兀地問道:“你認識麗塔?斯基特嗎?對她有什麼評價?”
“她呀——”記者語氣裡的意義難明,接著說道:“我會說,她是一個有趣的人,十分有趣。”
應該跟斯基特不是一路人。戴納展露笑容,請記者坐下。說道:“很榮幸能接受一位富有魅力的女士的採訪。”
女士咯咯地笑起來。採訪進行得很順利,每當記者對他取得的成績讚歎時,戴納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功勞都推到霍格沃茨身上。
“我能取得今天的成績,全靠學校的培養。”他動情地說道:“這一路上,我得到了教授們太多的幫助。”為了讓記者寫得東西更吸引人,他還如數家珍地爆了一些料。
比如一貫嚴肅的麥格教授竟然是魁地奇比賽的瘋狂愛好者,樸實的斯普勞特教授最喜歡的居然是粉色的花,弗立維教授心最軟,甚至會給傷心的學生糖果吃。
至於鄧布利多,超喜歡吃甜食,也特別喜歡音樂。下次送聖誕禮物,不送書而是送羊毛襪子,或許他會更高興。
記者聽得津津有味,也沒忘記飛快得記錄下來。非常滿意,不用怎麼費勁就能寫出一篇精彩的報道,不像其他幾位選手的採訪,乾巴巴的,得下大力氣潤色才行。
臨別時,戴納問道:“迷人的女士,能留個聯絡方式嗎?如果我想起什麼,可以和你聯絡。”
“當然,”記者從包中取出魔訊,問道:“你有魔訊嗎?我們互留一下精神印記吧。”
送走記者,戴納繼續吃早飯。佩內洛好奇地盯著他看。他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吃的時候不小心,臉上哪兒沾了食物?”
佩內洛噗嗤笑了,說道:“只是剛才跟記者交流時,你與平常判若兩人,我在想,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大清早的,不適合考慮這麼哲學的問題。他剛才是有意與記者結交,殷勤了一些。
“應該說,哪個都是我,你不都親眼看到了嗎?肯定不是假扮的。”他隨意地說道。
佩內洛嗔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就說大清早的,不適合討論哲學問題。吃過飯後,所有人在旅館前廳集合,在兩位領隊地帶領下,往比賽場館走去。
邊走,教授邊解釋道:“比賽場地在巴伐利亞高原上,從旅館走過去只需二十分鐘時間。以前大家沒去過比賽場館,害怕大家幻影顯形時出錯,所以步行。之後,來去都用幻影顯形。”
教授沒有說錯,沒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在一片茂密的樹林外面,教授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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