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擒邁步進屋,向花兒爺抱了抱拳微微躬了下身子,沒有說話。目光落在葉楓喬身上,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不正常,神色一怔。不過也沒說什麼,就找了個位字自己坐下了。
閔成俊三人起身對他抱了抱拳,喊了聲,“王叔。”也都各自坐回原位。
葉楓喬起身,提起熱水壺給每人倒了杯水,又坐了回去。
燈火通明的院裡屋內,就只有五姓寨的五個主事人和葉楓喬。沉默良久,氣氛有些尷尬。
最終王義擒開口問葉楓喬,“你見到孝男沒有?他的腳傷嚴重嗎?”
葉楓喬答道,“見是沒見到,他的腳傷我聽醫生講了沒大礙。我已經給王傾打過電話了,孝男的事,沒人敢為難他。”
“那……你”王義擒思量再三,還是忍不住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又對著葉楓喬抬抬下巴,“沒事吧?”
葉楓喬竟嘻嘻一笑,“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都抬出去了!”
今天來圍自己的不只是姓閔姓楊的,還有姓王的。自己仔細的辨認過,圍在門口的人,那個人自己記得清楚,是王家寨的在鎮上是一個小混子。
王義擒能在這個點上趕來,葉楓喬明白,一定是聽說了這兒發生的事。
只所以來這麼晚,可能王家寨裡有事拖著了走不開。看他一來到就對葉振東開懟,葉楓喬也能猜出來,這兒發生的事,不全知道也差不多。
“也是。”王義擒見葉楓喬說得輕鬆,想必真的沒啥事。
“你咋這麼晚來我家啦?”葉楓喬問道。
王義擒聽到葉楓喬的問題,想到自己聽到,神色凝重,“我這不是聽別人講,五姓寨主事要商議守將令的事嗎?我也是其中一個,我咋不知道呢?心裡不舒服,就來問問你這個持令者,這事我咋不知道?把我王某人當擺設!”
葉楓喬明瞭的呵呵笑了,笑得其他人都以為她是聽到了啥可樂的事。
“你笑啥?”王義擒剛剛是算作佯裝生氣的話,這會兒是直接黑臉了。
葉楓喬勉強收起笑,清了清喉嚨,“我是笑你講的,‘把我當擺設!’誰會把這麼難——接受的人當擺設!”
葉楓喬原本是想說‘難看’,看著王義擒要發火就立馬換成了‘難接受’,又服軟,“叔,你別生氣,我解釋,我給你解釋!”
王義擒才沒有發火,依然黑著臉,催促她,“快說!”
“就是代福榮,我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向我發難,花錢僱人來家堵我,逼我交出守將令!”
王義擒挑眉,“有恁麼簡單?”
葉楓喬有些哭笑不得,“還要多不簡單?難道你想來到我家,看到一屋子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