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筠婷挽著衛奇訊走進了庭院,兩人親密的靠在一起,深深刺痛著她的心。
“奇訊,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不對勁。”吳筠婷弱弱的問著,楚楚可憐的樣子。她知道男人都會忍不住對這樣的女人心軟,這其實是她母親教她的。吳母說可是她拿下吳天祿的最佳武器,所以當時她很用心的學習了,再加上,她的樣貌好,所以,很多事情就更加得心應手了。
“我沒事。今天你生日,我高興。”
衛奇訊否認了,他今天確實有些心不在焉,那些僕人還沒有找到秦玥,這其實讓他有些不安。他不僅擔心她會出事,更加擔心她會被別的男人拐跑了。
“不對,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我看得出來,你不太開心。”吳筠婷盯著他的眼睛,淚水瞬間就溢滿了眼眶,水汪汪的感覺。
“真的沒有,你不要想太多。”衛奇訊看她這樣逼問,有點心煩,但是他不忍心傷害這個女人,她為了他曾經受過很多委屈。如果告訴她,自己是因為秦玥的事情,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的。他還是什麼都不說比較好。
“其實,我都知道了。”吳筠婷突然就抱著他,小聲的說著,像是正在愧疚中,又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什麼?”衛奇訊回抱著她,疑惑的問著。他知道女人是個敏感的生物,總是會莫名其妙將很多芝麻綠豆的小事扯進來。他現在要做的,只能是先聽她說完了。
“昨天我有給咖啡店那邊打電話,本來想要邀請他們幫我做一個盛大的蛋糕的。結果,他們什麼都告訴我了。”吳筠婷哽咽著,像是一隻迷途的小喵,剛剛找到自己的家,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吞吞吐吐的。
“今天你生日,我不想要和你說這個。”衛奇訊聽她這麼說,瞬間想到了什麼。他不想再看她往秦玥身上倒髒水,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我就知道你生氣了。”吳筠婷將他抱得更緊了,不願意撒手。
“我沒有,但是那天的事情就讓它這麼過去吧。”衛奇訊拍拍她的後背,示意她不要太過於緊張了,也不要太過於情緒化了。
“訊,你不要生氣。你聽我說,我都可以解釋的。”吳筠婷突然放開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急急的說著。
“好,你說。”看她這麼堅決,他也有點興趣想要聽一聽她要說什麼了。只是他沒有信心如果她再說秦玥的壞話,自己會不會相信。
“今天雖然是我的生日宴,但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向你道歉,也向秦玥道歉。那天在咖啡店,是我潑了她,也打了她。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打她的,不應該找她的麻煩。但是看到她,我就生氣,一是為了你,二是為了我們死去的孩子。”吳筠婷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衛奇訊也只能是急忙幫她擦眼淚,有點明白但又有點不明白她的委屈。
“我承認這麼久以來,我都很嫉妒她,嫉妒她嫉妒的要發瘋了。憑什麼她可以以你妻子的名義出入各大社交平臺,是因為衛老夫人,你的奶奶喜歡她。而你,喜歡的是我,我應該滿足的。以前,我不懂,但是現在我已經瞭解了,也已經豁然開朗了。我不會再和秦玥生氣,更加不會為了孩子的事情找她的晦氣。你不要和我生氣,每次看到你生氣的樣子,我就很心疼。”吳筠婷越說越傷心,眼淚也一直流個不停。
衛奇訊聽到她這樣說,心底的某根神經像是被扯住了,不禁有些生疼。孩子的事情,也是他心裡的一個痛。但是他也很清楚,吳筠婷會更痛的。也許真的是他不好,太過於忽略她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最近的精力都花在了秦玥的身上,但是結果呢,她居然逃了。她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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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吳筠婷卻一直待在他的身邊,為他著想,為他養育孩子。有這麼好的女人,自己居然會想秦玥那個女人,實在是豬油蒙心了。
“好,我知道的,那天你也被打了。所以,我原諒你了,也替秦玥原諒你了。今天你是壽星公,不要為了這些小事傷神。好好慶祝一下,開心一下。”衛奇訊含著眼淚將她抱在懷裡,心疼的說著。
“訊,我就知道,你是真的對我好的。”吳筠婷聽到他這麼說,知道自己的計謀又成功了,不禁開心的笑了。哼,秦玥是個什麼東西,想要和她鬥,門斗沒有。
面具男聽完兩人的對話,連昨晚吃的隔夜飯都想要吐出來了。他想要走出去,但是這次卻是被秦玥拉住了。
秦玥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更加明白自己這些年是在浪費時間,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明白了,就能夠解決的。就像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她願意像個縮頭烏龜,再躲一躲。
她拉住了想要出去的面具男,她不想要現在暴露自己的行蹤,更加不想現在就去面對眼前的天造地設的兩人。
面具男看著她這樣悲傷的樣子,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和他印象中的那個人很像很像,但是他又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只能是任由她拉著,不出去就不出去,他只是看著她的面子上。那兩個人實在是夠噁心的,明明讓酒店的經理和他們說清楚了,不許進這個院子,居然還敢進來,更重的是,他們居然讓她流露出這麼悲傷的表情,實在是可惡至極。如果不是她拉著,他絕對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衛奇訊和吳筠婷坐在椅子上依偎著,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在草叢中的兩個人已經蹲了有一段時間了。面具男幾次想要出去,都被秦玥攔住了。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
他們坐在椅子上,感受著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十分和諧。
吳筠婷看看手機,發現宴會已經快要結束了,她有點緊張,她還有話要和他說。
“怎麼了?”衛奇訊看她的臉色微變,奇怪的問到。
“奇訊,我還有話想問問你,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問你。”吳筠婷看他主動談起,她不抓緊機會,怎麼對得起自己。
“想問就問吧。”他無奈的說著,有時候覺得自己和她的距離很遠,明明兩人是那麼的親密,甚至有過一個小孩子。大概是因為他的父親和他們家的宿仇吧,但,這並不是她的錯,他想。
“今天早上的報紙雜誌。”吳筠婷說著,有些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