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你倆不是認識的嗎?我還以為你們躲哪邊說悄悄話去了,怎麼出意外了?”
許甜一翻話,說的許多人都愣住了,紛紛朝項燕看過去。
杜月芳這時候插了句:“你自己跟男人走的,怎麼能賴我們安好呢?難不成是那男人欺負你了,你臉上掛不住,硬把事往我們安好頭上栽?
天地良心啊,我們在村裡呆了幾十年了,是不是這種惹是生非的人,你讓大家說說。”
她們母女一直都是謹小慎微,畏畏懦懦的。
所以杜月芳這話,在村民中間可信度很高。
他們都不相信安好能整出這麼大的事來。
“我看是。安好不像這種人。”
“就是,八成是自己吃了虧,又被人抓了現行,不好說,就故意說被人打昏了。”
“呵,城裡的姑娘,心眼多。”
部隊那邊,帶隊的張排長覺得事情涉及到女孩子清白,不好聲張就沒叫人來,只帶了幾個女兵過來對峙。
可村民這邊,支書也管不了湊來看熱鬧的,所以來的人就多。
這時候你一句我一句,句句都諷刺。
項燕急了,,嚷道:“你們別聽她胡說,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是她們把我騙過去又打昏我的。是你……”
她猛的指向許甜。
“是你害我。”
“我害你?”
許甜冷笑:“項同志。是你叫李嬸約我去安好家田裡說話是吧?這個李嬸可以作證。你叫大家說說,這麼晚了,田裡又黑又冷的,我去幹什麼?我肯定不能去啊。
加上我身體又不舒服,所以我就叫安好去找你啊,找你到這裡來說話。這沒問題吧?”
這一問,項燕愣住了。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確實讓人來叫過許甜。
許甜這麼說,邏輯一點問題都沒有。
“再說,你說我和安好騙你去田裡。打昏你。我就問問,誰看見了?不能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照你的說法,我找男人欺負你。那這男人呢?要不這樣吧,去報警吧。反正我想,肯定是這附近的人。叫警察同志查個清楚,也好還我們清白。”
這話,光明磊落,完全不知情的人聽了都多信她們幾分。
相反的,報警兩個字落到項燕耳朵裡,她那委屈的不行的表情就僵了。
她哪敢報警?
真把人找出來,始作俑者是她自己。弄成這樣,旁人要笑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當初她想的是,許甜吃了虧肯定不會報警的。
一旦報警,村裡人都知道她被男人那什麼了,不光村裡,還會傳到顧家耳朵裡去。
那對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來說是要命的。所以她不怕。
誰知道,現在這事到了這個地步,輪到她自己了。
“怎嘛?不敢接啦?”
安好譏笑道。接著就看向村支書。
“叔,你看到了。咱們不怕被冤枉,請警察同志吧。我相信警察同志能還我們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