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相信她的話,蘇媛能聽懂。
事實證明,她也確實聽懂了。
那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霾就是證明。
“蘇醫生。”
蘇媛沒開口,許甜又道:“以前我只當你善於裝溫柔裝可憐來誘惑男人。今天我才知道,你除了這項本事之外,製造點事端,誣衊別人,也是一把好手。比如說寫個什麼舉報信往報社,往質監局寄寄什麼的。這種有點難度的事情居然也做的有模有樣,還讓我著了一下急呢。你說我是不是該佩服你?”
明澈的眸挑起,她的目光宛如最鋒利的利刃。
射過來,讓人膽寒。
“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
蘇媛已經有準備了。所以回答的這麼幹脆利落。
她從看到許甜起就猜到了許甜的來意。
這件事她做了之後就一直在關注這件事的動向。
但是等來等去等了好幾天也沒等到什麼動靜出來。
她又不笨自然知道那些信和這兩個部門一定都被許甜拿下了。
今天再見她突然出現在這個聚會上,傻子也明白了。
她明白的很快,所以已經從最初看到許甜的慌亂到了現在這樣處事不驚的狀態。
這一點,許甜是真的佩服的。
她自己死了一次,重活了一次,才練的處事不驚。
蘇媛倒厲害,天生有這樣的本事。
不過,任她今天再怎麼淡定,自己也要把她扒光了。
“你聽不懂啊?”
許甜眼眸一眨,一張臉明媚的如春花一般。
“那我告訴你啊,你找的那些寫信的人我都找到了。有人已經承認了,是你教唆他們寫這個信的。哦,還有郵局,我也找到人證明是你在他們那裡寄這些信的。這些人證你要不要見見?”
“怎麼可能?”
蘇媛鄙夷的冷哼一聲。那理直氣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許甜又笑了一聲。
“不可能,你的意思是我不可能找到?”
“對。你怎麼可能找到?”
人海茫茫,她花了點錢隨便找的人,她就不信許甜真能從大海里把這幾根針給撈出來。
蘇媛的自信都寫在臉上。
許甜微笑的低了低眼眸:
“你是說我不可能找到這些人,而不是否認你沒找這些人寫這些信。蘇醫生,你承認了是不是?”
蘇媛:“……”
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