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點。”
她嬌嗔的瞪了一眼,某人卻彷彿來了興致,非但沒有離開,反倒手臂一勾,抱住了她。
“我哪裡不正經了。再說了,這是家裡,就我們兩個人,要那麼正經幹嘛?”
他一低頭,微啞的嗓音低低道,惡趣的在還她的耳垂上故意咬了一下。
“要死了顧長卿,你……”
許甜被撩的耳根發燙,隨手關了火,掂著湯勺就要來敲某人。
顧長卿笑著躲開,端了菜慌忙逃了出來。
飯菜都端上桌,他才收起那笑鬧的心思,問道:
“今天去醫院他們怎麼說?”
“沒怎麼說。我就是讓醫生幫我看看能不能檢查出來那什麼藥粉是什麼時候沾到衣服上的。還問了問馬青青的情況,還是那樣,沒醒,但是生命體徵還算穩定。”
許甜如實相告,顧長卿點了點頭:
“嗯。既然是這樣,那就等等看。你呢?藥吃了嗎?下午天都陰了還跑出來也不知道加件衣服,回頭又著涼。”
她的病還沒好,還需要吃藥。
這麼說著,他的臉色就比剛才嚴肅了,目光裡帶著點責備。
許甜咬了咬筷子,盯著顧長卿,突然往這邊趴了過來。
“我不能不去啊。我去是帶著政治任務的。”
顧長卿伸向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
“你還有任務?”
“可不是?我得去宣誓我的主權。”
某人言之鑿鑿。顧長卿有些懵。
許甜撇了撇嘴:“我要是不去哪知道你們單位裡有那麼多小姑娘惦記你?出來打個球都惹那些女兵哭著喊著要來看你。嘖嘖,再不去冒個泡,我怕她們已經忘了你是有主的。”
顧長卿:“……”
望著許甜那一本正經的怨念模樣,他笑出了聲。
“行。那你以後隔三差五的去一下。”
宣誓她的主權。
他屬於她?
位置有些奇怪,不過彷彿也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