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家裡那個男人升遷可都是她的功勞,這在婆家的地位那可不一樣,以後那男人,他爹媽,哪還敢給她臉色瞧?
越想,舒蘭這心裡越是喜滋滋,走路的步子都輕快,一路哼著小調就走了。
顧長卿等她走了之後才離開的醫院,剛好到了中午,他便回了一趟家。
進門,靜悄悄的,走到臥室,朝床上一看,某個女人竟是真睡著了,沒像他在路上猜想的那樣愁的睡不著。
很好,還算聽話。
他唇角勾出了滿意的弧度,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先是站在床邊俯身瞄了瞄某人的睡顏,然後又不放心還是探出手,用掌心輕輕的貼了貼她的額頭。
吃了藥,溫度降下去一些了。
雖是吃飯的點了,但還是讓她睡吧。
他想著,收回手,走出了臥室轉去了書房。
沒一會,他就從書房拿了一張紙出來,又回到了臥室,把那張紙放在了床頭。
沒有驚動許甜,做完了這些,他就離開了。
許甜這一覺睡得極其悠長。醒來窗外已經灰濛濛的了。
快六點了,顧長卿還沒回來。她坐起來,燈一開就看見床頭的紙。
拿起,那人蒼勁有力的筆跡就映入了眼簾。
“事已解決。安心。”
辦好了?
中間還回來了一趟,沒叫她。
望著這紙上的鐵畫銀鉤,她欣慰的笑了笑。
放下紙,又在床頭坐著發了一會呆,她覺得人比睡前好些了,就起來了。
這個點了,該做飯了。
剛走到廚房,顧長卿就回來了。
“起來了?”
他手裡端著兩個飯盒,見了許甜就把飯盒放在了旁邊的鬥櫃上迎了過來,伸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試了試溫度,他才放心道:
“還好,沒有再燒起來。感覺怎麼樣?”
“還好,就是鼻子不通了。”
許甜把他的手捉下來,攥著他的手指笑了笑:
“跟我說說,你怎麼解決的?”
“我先去把飯熱了,不急。”
早上到現在她一定餓壞了。
許甜聽顧長卿這麼一提醒,頓覺果然肚子裡空空的,前胸貼後背,餓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