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喊了聲快走,其他人的才跟著他撤向路邊四散逃離。
“長卿,你怎麼樣?”
許甜心疼的看著顧長卿。
“沒事。”
顧長卿扔了那根棍子,抬手捂著腰上的傷口,嘴上說著沒事,身形卻已經有些飄。
“站都站不住了,你還嘴硬。”
許甜難過的嗔了一句,手臂環繞到了顧長卿的後背用盡全力的給他支撐。
好在,遠處的人已經跑過來了。
“呦,這是怎麼了?”
來的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叔,沒看見行兇者,只看見顧長卿受了傷。
許甜顧不得多說什麼,就道:
“大叔,我們是軍區的。麻煩你去給報個信,就說顧長卿在這裡受傷了,叫他們趕緊過來,要開車過來。”
這裡離軍區很近,跑過去幾分鐘的事,指望這個路人幫她把顧長卿送到醫院太費事了,叫人來才行。
怕這大叔傳達的話那邊人不信,她連姓名都說了。
就是個跑腿的活,這大叔也挺熱心,沒說什麼,點頭應了一聲就朝軍區方向跑去了。
大叔跑走了時,顧長卿的身形往後閃了一下,許甜慌忙扶住了他。
“你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她皺著臉,語調都快哭了似的。
“放心,死不了的。還真怕成寡婦啊?”
他還有心思開玩笑。
“呸呸,亂講什麼?”
許甜嗔道,說完又看了一眼他的腰間。
那裡,捂在上面的手都被血染透了。
“你少說話。儲存體力。”
現在,她都顧不上去管那幾個混蛋到底是什麼人
她只關心他的傷到底會怎樣。
留了這麼多血,千萬別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