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信任他。不做贅言。
“可我還是想帶你出去。”
執拗的模樣又來了。
“早點把我頭上這個挪用公款的帽子給摘了,我就能出去了。你現在叫我出去我也不會出去的,不明不白的,算怎麼回事?我得讓他們主動放了我,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這是其一,更重要的還是不想他拿人情去交換。
她的態度很強硬,顧長卿沒吭聲,沒堅持也沒應允。
見他這樣彆扭,許甜只好晃了晃他的手。
“好啦。這樣是最好的不是嗎?我安心呆在這裡,你在外面該怎麼做怎麼做。也很自由。我要是跟你出去了,他們說不定還得派人盯著我,怕我跑了,到時候反而不好做什麼。再說,我又不是什麼老弱病殘,呆個幾天,不會少塊肉的。擔心什麼?”
“擔心你在這裡受罪。”
顧長卿雙眉緊蹙嫌棄的環視了四周。
許甜看著他,心裡那初來時候的煩躁蕩然無存了。
又朝他走近了半步,她才低低的開口。
“回去吧,聽話。”
她揚著臉,鼻尖在他下巴上輕輕廝磨了幾下,柔聲的勸道。
她說的沒錯,真強行把她帶出去了,外面行事反而不方便,搞不好還會拖延這個案子的時間,與她不利。
眼下,只能先委屈她了。
“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先走了,明天來看你。”
“不用那麼勤,我真沒事。”
許甜笑了笑。
她這鎮定坦然裡含著對他的信任。
他自然也不能讓她失望。
顧長卿沒說什麼,低眉看了這張彷彿什麼也沒發生的臉龐好久。
門外,透過半開的門縫,安好剛好看到這一幕。
他來了?
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