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了嗎?”
許甜沒有放過心裡正百爪撓心的楊衛紅,也沒給她太多的時間就開了口。
她的目光淡漠寒涼,情緒並不激動,語調更是平緩。
可就這平緩讓楊衛紅的心跳越來越快,她幾乎快要窒息昏倒。
“你不敢說,我替你說吧。打電話的那個是這位蔣大爺的兒子。至於這位蔣大爺,他是”
許甜故意停頓了一下,楊衛紅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
將楊衛紅這瞬間的驚懼看在眼裡,許甜的唇角又微微揚了起來。
“你的朋友。”
楊衛紅被懸起的心砰的落下,砸的她全身的神經都跟著發抖。
幾秒後,許甜唇角的弧度又消失了,繼續道。
“剛開始,我真的沒想過是您。畢竟,我和長卿的婚事也是您一手促成的。我確實沒想過您會這麼做。
後來其實費了那麼多功夫才查出來。我甚至去找過蔣大爺的兒子了,我給了他兩百塊錢,他把什麼都跟我說了。
甚至包括,他跟蹤了江凌多久,又是怎麼發現那天他喝醉了的事,都跟我說了。
有時候,錢真是個好東西,隨便叫別人乾點什麼都可以。
媽,您也是用錢說服蔣大爺的嗎?”
輕飄飄的一聲問,問的楊衛紅臉上血色被瞬間抽乾了似的,煞白的如紙。
“胡說,我,我沒有”
她的思緒已經陷入了混亂,混亂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知道否認。
而許甜卻只是一點輕笑。
“那就是我想多了,畢竟你們是朋友感情好,大概也不需要錢。”
這話,旁人聽著沒什麼,楊衛紅卻懂這裡面另一層意思。
她死死的盯著許甜,心裡對這個躺在病床上看上去虛弱不堪的女人充滿了恨也充滿了畏懼。
這些事,她做的這麼隱秘,她怎麼都查到的?
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再否認也沒多大意思了。
楊衛紅把心一橫,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咬了咬牙,突然厲聲一吼。
“是我,是我又怎麼樣,你倆的婚事是我定的,我想的是給顧家娶個賢惠持家的媳婦回來。
可你呢?成天陰著個臉,回來家,家務活都要人吩咐著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