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陰險了。”
莊嫂氣道。許甜壓了壓聲音,眼中閃著輕芒,沒說話,轉身走了
莊梅看著嬌俏窈窕的背影,氣的一嘴牙都要咬碎了,但是沒辦法,這羊腿還是要馬上還回去,不然的話,被旁人看到了,真是有嘴說不清。
無奈,她只能從家裡另找袋子,把羊腿包上了,離開了家。
幸好,她為了每天練習方便,找食堂的師傅要了個鑰匙在手,也不用另驚動別人。
她趁著夜色悄悄去了食堂,把門開啟後就提著羊腿進去了。
把羊腿掛好,又出來,門卻鎖了。
“許甜!”
能這麼幹的只有許甜。
莊梅完全沒想到許甜還會跟著她。
在家門口,還得她被自家男人打了一巴掌還不夠嗎?還來這一招?
莊梅恨的快要爆炸,拼命的拽著門,低吼。
許甜就站在門外,扒拉了兩下門鎖。
這不是鐵欄杆門,莊梅手裡捏著鑰匙都沒用。她開不了。
“莊嫂,你別喊了。這個點大家都去睡了。你喊也沒人聽見。”
許甜輕快的說。
莊梅站在門口,臉都氣的扭曲了。
“你這麼惡毒?陷害我還不夠嗎?”
“我陷害你?”
許甜冷笑:“你要不把我鎖在這食堂裡,我能陷害你?凡事都有因果吧?誰讓你作惡在先。”
第一次,確實是她鎖的,莊梅無話可說,氣的在門上砸了兩下。
許甜聽著這砰砰的聲音,‘好心’提醒。
“儲藏室裡有個窗戶斷了鋼筋。我就是從那爬出來的。你去試試,祝你好運。哦對了,我勸你別大喊大叫的,我看鄭團氣的不輕,你再把人招來看你笑話,他怕是要氣死了。”
“是你害我的。”
莊梅咬牙吼道。
許甜在外,依舊勾著唇角。
“誰證明?誰看見了?為了這點事,難道軍區還要辦個法庭來審理一下?呵,那就算審理,也先審出你害我在先。所以我怕什麼呢?”
一句話就把莊梅給噎死了。
這點事就她倆知道,扯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