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當下,十三州雖然各有矛盾,當屬荊州的起義最為兇險,御荊軍已經到了可以征服整個荊州的地步了,這也就不得不引起鄧煌的注意了,鄧煌雖然一心想著奪權,但是眼下的荊州離『亂』已經影響到了司隸的民生了,如此下去的話,對自己極為不利。
黃閣在皇宮裡面倉促的跑著,有事情趕緊跟鄧煌報告。
鄧煌府前都是爭相開放的花朵,兩個下人正在打點花草,黃閣倉促的跑著沒有停下自己腳步的想法,嚇得嚇人趕緊行禮。
黃閣已經直接衝到了煌的桌前了。張乾生等缺然對這些東西不為所動,這是使用多麼卑劣的計謀讓楊士把王安民給抓起來了啊,看來楊士真是人也。
張乾生後來知道,那幢酒樓是老闆祖上傳下來的,就這麼一間祖祖輩輩的酒樓被楊士給燒了,老闆在火海之中看著自己祖傳下來的家業毀於一旦,一同和酒樓同歸於盡了,葬身火海之中,後面的軍火庫也被燒燬了一些,這是何文的守城家業,也被楊士一同毀於一旦,張乾生這次沒有辦法了,一定要救王安民。
第二,在被燒燬的就樓前,王安民被吳中派人押著,季新帶著大半的軍力在那裡,何文也在,張乾生、張坤生和孟如也在,空陰沉,彷彿在訴著這場不公,王安民的哥哥王逞也來到了現場,一個勁的給何文求情,一把鼻涕一把淚,最後被何文弄到了別處去了。
“何大人,事情的經過我也跟你了,這件事情就是王安民犯下的錯,還造成了軍火庫的損失,這可是大罪啊,酒樓的老闆也死了,你怎麼辦?”吳中看著何文,希望一道令下直接處死王安民,王安民現在就是一枚棋子,牽扯著吳症季新還有何文的棋子,這顆棋子的變動勢必會影響所有人在江陵城的地位,這座城池最終會落在誰的手裡就取決於此,何文的心裡心翼翼的,不想就這麼讓王安民死了,自己看著王安民,心裡隱隱作痛,王安民卻並不看著自己,好像並不怕死一樣,這讓何文實在是有些手足無措,除了鄉親們的指責,還有王逞的求情,似乎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何大人,你倒是話啊,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直接給抓住了,你,要是我們不抓住,他栽贓與我們或者逃跑了,是不是一個偌大的責任,還請何文大人能夠認識到這件事情的嚴肅『性』啊,這王安民絕不是什麼善茬嗎,我們還要好好地給盯著啊。”季新繼續道,手裡的刀早就蠢蠢欲動了,現在證人二和陸朱、孟如都跪在一邊,這兩人沒有鬆口,都是一口咬定的,王安民看著地上的黃土,真沒想到會落得如茨下場。
“你們讓我好生的調查了再做定奪,這件事情肯定另有原因,暫時查的不透徹我怎麼定下罪狀?”何文走近了,準備扶起王安民,卻被吳中給攔住了,一杆長槍直接豎在了何文的面前。
何文猛地抬起頭來,注視著吳中,這吳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直接兵戈相向了,群眾也紛紛指責起來,何文可是江陵城的君主啊。
“你們好大膽啊,何文可是江陵城的主任,你們作為何文的左膀右臂怎麼能夠拿著長槍對著他?”話的人有些髮鬢斑白,不是別人,正是何文的岳父,付益,現在付益作為何文的護衛將領自然是保護何文的安危,只有何文沒有事情,這一家老才有飯吃啊,何文看著吳中華,面對著眼前冷冷的冰刃,“你想造反不成?”何文慢吞吞的出這幾個字,吳中面對著這麼多的置疑,收回了手中的長槍,“請何文大人諒解,現在王安民是罪人,我們是為了保護何文大饒安全!”吳中,眼睛四處轉悠,打量著這四下的人。
“你不是保護我的安全,你是想殺了我吧!”何文的畫風一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吳中,氣氛更加的沉悶,吳中的手上青筋暴起,彷彿就要有所行動,奈何過了一會,吳中的氣焰也就消了下去,“不敢,還請何文大人恕罪!”如此,王安民撿回來了一條命,卻被關押在吳中的府中,被打的奄奄一息,張乾生等人也在伺機而動。
“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弟弟啊!”王逞還在府中央求著何文,聲音都已經哭的沙啞了,這樣讓何文為之動容啊,這畢竟是自己的人,這麼被吳中和季新給脅迫著,哪怕王安民不重要,這口氣也得出,更可況王安民是自己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何文撐著自己的頭,隱隱約約有些疼痛,付宓趕緊給何文端來茶水,慢慢的囑咐何文喝下。
看著氣喘吁吁的黃閣,鄧煌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嘴角有些緊張起來了,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抽搐。
“黃司空,這是做什麼?皇宮裡面如此慌張,怕驚擾了士兵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了!”鄧煌問道,一邊吃著自己的水果,果蔬都是剛剛洗好聊,這葡萄或是哈密瓜,都是從西域都護府送過來的。
“大將軍啊,大將軍啊!”黃閣道,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大將軍,今日我們朝堂裡面的流言四起,如今十三州動『蕩』不安,倘若我們不趕緊對這些下面的州治進行管理的話,恐怕是後果不堪設想!”黃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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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煌聽到這話,不以為然,自己的兒子已經領兵前去了,還有什麼不得已的?
“司空啊,是不是多慮了?現在鄧慧已經前去荊州了,南陽郡也重新回到了我們的手裡面,接下來稍加整頓之後,就可以在荊州立足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鄧煌對於黃閣的擔憂不以為然。
“將軍啊,並非如此啊,我所擔心的事情倒不是鄧慧將軍的實力,只是這十三州都有流民,御荊軍已經是流民裡面的一支武裝了,如果我們不加防範的話,十三州里面肯定還有其他的類似如茨隊伍,倘若是攻佔了州治,到時候下面州牧的兵權盡落在了流民的手裡面,我們後果不堪設想啊!”黃閣憂心忡忡的道,愁容已經佈滿了整張臉了。“你們看,窗戶都是開的。”老闆指著前後兩扇看著的窗戶,床上的被褥還是隨意擺放的樣子,不像是不辭而別,倒像是突然離開,張乾生一時沒了主意,這種狀況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孟如,派人去鄉下看看。”張乾生道,孟如派人去執行,漣漪多了一個心眼,跟張乾生建議,城門處也需要去看看。
“漣漪啊,果然是考慮周全,這麼多的事情都被考慮到了。”張乾生道。
“你就別貧了,快想想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疏漏。”漣漪四處檢視著,這兩兄弟的不辭而別,或者突然失蹤確實是有些蹊蹺啊,張乾生這次是一點眉目都沒櫻
“疏漏?”張乾生低頭,雙手撐在胸前,捻著自己的幾根鬍鬚,漣漪跟著張乾生細心的排查著每一處的細節,張乾生盯著後面的窗戶,還有床上的被褥,張乾生走了過去,站在床邊盯著被褥,張乾生回過頭去:“可知道王安民和王逞二人是怎麼睡得?”
“這個,不知,不過好像是王安民在左邊這張床,王逞在右邊這張床。”酒館的二道,最後給他們送來水的時候,反正是這個樣子。
張乾生看著這左右的床還是有區別的,左邊的明顯雜『亂』五臟,甚至有種做了什麼事之後的感覺,不過那個畫面太美,右邊的就完全不同了,是人主動起來的那種痕跡,被子的一腳折了過去,沒有別的一丁點東西了。
“乾生,快來看。”漣漪匆忙的喊著張乾生,所有饒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你看看這白『色』的粉末。”漣漪從枕邊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手裡捻著。
“又是誰認得?”張乾生問道。
不同的人分別看了看。
“這是『迷』『藥』!”老闆在自己的嘴邊聞了聞,有種熟悉的味道,老闆了,曾經店裡也買過這種東西,是給睡眠不好的客人用的,每次的計量都很。
“那算是完了,一定是王逞『迷』暈了王安民,帶走了,我想起來了,王安民過,這個表哥是在江陵城做事的,這又有可能是受了何文的安排!”張乾生剛剛放鬆的臉又嚴肅了起來,事情好像更加麻煩了,張乾生走到後面的窗戶。
“這牆外面是什麼?”張乾生也看到了這是個非常容易逃跑的地方,翻窗戶過去就可以直接到了外面。
“這外面是條路,順著城門,下面還有我們運送東西喂得驢……”老闆話音未落下面就有人不斷的喊著老闆:“我們餓驢和車馬不見了!”